("白月光以唢呐服人");
在解开心结后,
姬冰玉简直身心愉快。
恰好韶阳羽从太樾峰回来,路过膳房时又榜姬冰玉带来了不少糕点小吃,同时也带回了一个消息。
“掌门说,
明日午后,让师父带着你们一道去太樾峰。”
韶阳羽仍旧以面具遮面,
看不清她的神情,不过姬冰玉能从她的语气中捕捉到一丝担忧。
“二师姐放心,
不会有事的。”
面对韶阳羽时,
姬冰玉永远是一脸乖巧。
这可是一直宠着她的二师姐,
她一定不能破坏自己在对方心中温婉可人小师妹的形象。
抱着这样的想法,
姬冰玉垂下头,
羞涩地抿了抿嘴唇,细声细气道:“我打人时很注意分寸的,除了第一下打到了她的头,
后面全都没有往脑部、心窍、后颈等致命之处打。”
“我全都打在脸上啦。”
韶阳羽:“……”
沈和歌:“……”
这听起来似乎很有道理,
但是又觉得有哪里不对?
——这根本是哪里都不对吧!!!
韶阳羽哭笑不得,她实在没忍住,抬手揉了把沈和歌的脑袋,
又掐了掐姬冰玉小脸,不等两人抗议,
只听韶阳羽开口道。
“不必顾忌我,方才路上偶遇了乾明真人和禹师妹,事情我已经全部知晓了。”
姬冰玉挂在脸上的嬉笑一僵,神色有片刻凝滞。
她之所以撒娇打诨,无非是想岔开这个话题。
毕竟不论韶阳羽为何要用面具将脸遮蔽,这一定都涉及到一段不想提及的往事。
有些事情,说着说着能成玩笑,
嬉笑怒骂间,也就将那些浅薄的爱恨尽数看淡。
而有些事情,不可说、不可思、不可忆,哪怕只是片刻思量,都会撕裂伤疤,让那些好不容易结痂的伤口再次流血破裂,露出森森白骨。
所以姬冰玉千方百计将事情引到自己打架斗殴上,却不想还是被二师姐发现了端倪。
沈和歌同样绷紧了身体,他低声道:“师姐,对不起。”
“好了,一个个的都沉着脸做什么,我又没怪你们。”
韶阳羽捏了块细长的柳叶糕放入口中,甜腻的滋味在口中蔓延,丝丝绕绕的,像是化作了一缕昨日春风,悄悄吹入了心间。
“无需道歉,反而是师姐要谢谢你们。”
想起云潇师叔说得那些话,以及通过留影石看到的场景,韶阳羽抿了抿唇,心中说不出的滋味。
她不善言辞,只是定定地看着面前的师弟师妹,又重复了一遍:“多谢。”
多谢。
姬冰玉本可以不用多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