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抚卿铿锵有力:“根本比不上师父半分心思!”
姬冰玉本是借此与郦抚卿玩笑一番,孰料他竟说这句,下意识将目光投向了一直未做声容清垣,四目相对,那人弯了弯眉言,好看眼眸中盛满了笑意,细碎星光散入玉池。
“嗯。”
姬冰玉转向容清垣,眉梢微扬:“师父不教训一下口狂言大师兄?”
容清垣笑了,目光扫瑟瑟发抖郦抚卿,似笑非笑道:“是?我倒是觉得,这是他今天说得最正确了。”
郦抚卿:弱小可怜又无助.jpg
……所你们两个调情为何偏偏要带上无辜本尊!
尽管瑟瑟发抖,郦抚卿没忘了正事,他抢在容清垣再次口前,将之前从谢永思那里套来复述给了容清垣和姬冰玉。
姬冰玉在一旁听着,只觉得有这样智商随从,谢家不完天理难容。
她匪夷所思:“他们对你是白骨魔将血脉深信不疑?!”
想起这番遭遇,郦抚卿颇为蛋疼,小小年脸上一抽一抽:“谢永思起初还曾试图向郦无颜核对此事,不知为什,那儿一直没消息,所他便当作是默认了。更何况郦无颜没消息,更让这狗腿子惶恐,生怕己沦为弃子,于是就把我当成了救命稻草。”
……这脑回路,西魔界和谢家不完蛋谁完蛋!
而且——
姬冰玉:“原来白骨魔将叫郦无颜啊!”她先前一直没有注意这人名字,此时听来直觉万分诧异:“这世上居然还有人将己不要脸写在名字里?”
郦抚卿骄傲地挺起胸膛:“因为他没文化!”
所你为什这骄傲啊!
哦不对。
姬冰玉想起郦抚卿骂人时文采斐然,诡异地沉默了一瞬,而想起刚才郦抚卿提及东西,颇为疑惑问道:“大师兄说那堪称圣物‘清辉玉笔’原先作为姬小姐陪嫁放在了雁家一直未取回?可是我之前整理芥子戒时,并没有看见此物。”
趁着空闲,姬冰玉将己芥子戒整理了一番,却并未发有什‘清辉玉笔’。
郦抚卿瘫着脸:“不可能啊,我听那谢永思言辞凿凿——可恶!难道是这家伙骗了本尊?!本尊一定要去将他揍一顿!”
姬冰玉:“大师兄——”您先慢点啊!万一真在我身上呢!
“不必叫他了。”
容清垣嗓音从身传来,清冽悦耳:“他跑得这样快,无非是怕我罚他罢了。”
哦,还有这回事。
姬冰玉老神在在地背起手,她故意不看向容清垣,转而抹了抹眼角,长吁短叹道:“哎,你说这蝶妄生怎说就了呢……”
“他了,你就这伤心?”
姬冰玉坐在容清垣身旁位置上,擦擦不存在眼泪:“然是十分想念。”
容清垣好笑地看着她,一针见血:“是‘想念’,还是‘想吃’?”
姬冰玉:“……”
她忽然觉得,有个太了解己人在也不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