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这个名字怪耳熟的。
这一问,可算是问出了原因。
原来这个谢文瑞也是谢家的弟子,血缘上算是谢喻安的堂兄。他因为身体原因没能参加新秀试炼,于是被谢家动用关系,放在了缥缈峰上。
“我才知道今日喻安没来,是因为昨日不小心落了水。”
裴乐夜不满道:“据说当日谢文瑞也在场,我看说不定是这谢文瑞故意设计喻安,抢了他的名额也说不准。”
……还真不排除这种可能。
毕竟谢喻安怕水来着。
将一切的线索串联了起来,伴随着天道曾经提起的“谢喻安被家人虐待”“反复虐待后黑化”,姬冰玉若有所思地瞟了眼远方。
很好,小辣鸡,我记住你了。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先学会这节课的内容,等下了课才能报仇。姬冰玉寻了一块空地,与裴乐夜等人分散开来,各自练习。
然而又过了许久,甚至已经快到了下课的时候,百般练习的姬冰玉却仍不得要领。
唢呐不动如山,别说是变化了,连一点点的微操都不曾出现。
姬冰玉彻底绝望,脸都已经木了,口中将所有自己能想到的咒语全部念了一遍。
“古娜拉面之神,全身变——”
“阿瓦达啃瓦坎达大瓜——”
就在姬冰玉心生绝望之际,远远地再次传来了谢文瑞不知从哪个阴间冒出来的声音。
“姬小姐——”
姬汝奶奶的个腿儿啊!
‘咔嚓’一声,本就烦躁姬冰玉脑子里的弦彻底绷断了!
去特么的淑女!去特么的懂事!去特么的乖巧!
为什么唢呐不能像雷峰塔一样倒扣住这个糟心玩意儿!!!
这根本就是姬冰玉在狂怒之下毫无理智的想法,然而出乎她预料的是,就是这样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居然真的令唢呐开始变大——
变大——
再变大——
只听‘轰隆’一声,如水宝宝般无限膨胀的唢呐忽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倒扣在了谢文瑞的头上,而后它保持着这样的姿势朝着东南西北各自旋转三百六十度后,又发出了一声土拨鼠式的长鸣,最终稳稳地落在了姬冰玉面前。
看上去简直像是一座小山,无比震撼。
天、降、正、义。
姬冰玉:“……”
啊,自己的法器,也许、好像、有那么一点点的小暴躁。
但是第一次的,姬冰玉觉得‘呐’这么可爱。
所谓的心意相通,她似乎有些懂了。
附近一个弟子目睹全程后惊惧地咽了口唾沫,他哆嗦着手指,半晌后问道:“姬、姬师妹是如何将法器变成此等模样的?可是有何诀窍?”
平地起空城也不过如此啊!!!
姬冰玉转向他,言简意赅地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