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脚步整齐划,各自点了左右的烛火,顿时整个厅堂都亮堂了起来。
几人精神振,正襟危坐,眼睛不自觉地向了上头首座的地方,只见个披暗青『色』外衫的老道士自后头转了进来,落座于左首之上。
再,却发现这老道士双目紧闭,居然是个瞎子!
戈部长几不可见的点了点头,示意姚书记就是这位。
南时落座后便轻飘飘的招呼了句:“二位久候了。”
戈部长起身对南时按照古礼揖:“戈煜见过北道长。”
“老道见过你。”南时慢慢地道:“说起来,戈部长欠老道『毛』钱。”
“道长话从何说起?”戈部长试探问道。
南时微微笑了笑,向侧伸手,恰好顺手无比的接过了晴岚递来的茶盏。
第二泡的茶水,香气氤氲,揭开盖子便是清香扑鼻。他低头啜饮了口,这才回答道:“戈部长刚过了死劫,就不记得了?”
“……什么?”戈部长神『色』骤变,却又很快的掩盖了下去,他遭到刺杀这件事应该只有极数人知道才对!“道长说笑了,我并未遇到什么死劫。”
从正常人的角度来说,这么隐秘的事情个似毫不相关的人知道了,那么这个毫不相关的人说不定就是事件参与者,这样的想法才是正确的。但是戈部长南时这么惊,下意识的忽略了这个可能『性』,只觉得寒气直直的往背上蹿。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这屋子是真的冷,明明点了灯,中间也有碳火,但是就是冷,尤其是这道士出现后,更是冷得叫人起鸡皮疙瘩。
“骗人可不太好。”南时摇了摇头,居然就不再搭理他,转而向了另人:“你有何求啊?”
戈部长这个『毛』钱纯粹是南时胡诌,事主不是戈部长,他没有道理问人收钱,提这个纯粹就是想震震他。
戈部长和姚书记对视了眼,姚书记直接道:“道长好眼力,但是我想让道长算算,我有什么事情想求您。”
南时沉『吟』了会儿——其实也不用想,这人脸上明明白白写呢,人子女宫青黑片,干纹枯燥,又有向下凹入见骨之迹象,是子女缘薄、夭折之相,又是右边,是儿子出事了。
“这位先生家宅不宁啊……”南时叹了口气,把个悲天悯人的老神仙装得那是有模有样:“先生,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道长但说无妨。”姚书记道。
南时将茶盏放了桌上,发出了声轻微的碰撞声:“祸福无门,咎由自取。”
这声可谓是震耳发聩,姚书记双眉深深的皱起,声音就像是从喉咙里『逼』出来的样:“……道长,可有救?”
他说他不介意跪的,便是真的不介意。
姚书记起身走到了南时跟前,双膝落地,怦然有声:“道长,请救我孩子命!”
南时不是第次叫人跪了,半点都没有不自:“……许会折你的福禄,你可愿意?”
“愿意!”姚书记咬牙道:“我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