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光滑的皮肤上已经肿成了一片,戒尺两侧的棱柱在南时身上留下了明显的肿胀的痕迹,池幽轻轻地松开了己的手,却发现南时的手指正用的扣着他的手掌:“松开。”
南时伏在案上不敢动,疼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不太方便说,还是再趴一会儿比较好,他也发现了己不听话的手,默默地松了开来,仍由池幽的手离去:“师兄,我不敢了……我疼得厉害。”
“起来。”池幽吩咐道:“难道你希望就这样叫人来看伤?”
“别别别……”南时一迭声的说:“太丢人了,我己涂点『药』就行了。”
“嗯,知道丢人倒还好。”池幽有理会堆积在南时脚跟上的绸衫,转身去一旁的架子上抽了一件干净的长衫过来披在了南时身上,也不管他,拦腰就将他提溜到了床上去,他似乎触碰到了什么,却又一个字都有提,转而道:“趴着。”
南时已经脸见人了,恨不得一把掐死己,他闻言立刻翻了过去,也顾不得疼不疼的情了,压废了了,免得以后还这么丢人。
池幽转身出了屏风,南时听见脚步声远了,这小心翼翼的探头打量了一圈周围,见池幽不在了松了一口气。
床是标准的拔步床,一侧旁边放着一个长木几,上面摆着一壶水,南时半撑了起来也不讲究什么,给己灌了小半壶水,转而伸手朝尴尬的地方捏了一把,倒抽了一口气将它『逼』了去。
真是命。
想到过了好一会儿外面听见响动声,南时清楚的知道只有池幽来了,而有带别人——早知道池幽隔了这么久来,他废那个功夫做什么?疼得命!还不等它消退下去。
池幽缓步了里,手中还带着一罐『药』膏,南时伸出手欲接过,就看见池幽避了开来:“老实躺着。”
南时一瞬就领悟到了池幽的意思,尴尬的说:“不用,师兄我己来就好了。”
“或者我叫晴岚来替你上『药』。”池幽说是一个选择题,实际上有给南时选择的机会,一手按住了南时的背脊,将他硬生生按趴了下去。
丝被一揭开,便『露』出了满是伤痕的肌肤,已经肿成了一片,倒是破皮。
池幽颦眉,暗忖是不是下手太重了些,转而一想,重什么重?
叫他脱衣服是为了不让衣物的碎片嵌皮肉里,难以清理,今连皮都破,算什么下重手?
碧绿『色』同一块水晶一般的膏体糊在了南时的身上,南时不觉地抖了抖,火辣辣的痛觉瞬转为了清凉冰爽的感觉,他舒服得低叹了一声,转而将己埋入了枕头中。
纵知道池幽有别的想法,南时还是有些脸上发烫。
“我希望这是我最后一次训诫你。”池幽突说。
“嗯。”南时低低的答道:“我知道的,师兄,我以后不会了。”
“以后出门带人。”池幽慢慢地说:“我给过你由了,南时,你有把握住。”
南时:“……也还好?其实习惯了身边人我还觉得有些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