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都不慌——他又不是人,等晚上他们没空盯着了,直接顺着只有铁栅栏的窗户出去就完了。
当鬼就是这点好,出还是比较方便的。
是进有主的房屋,那就需主人的意,么就是跟着主人家进门,大门敞着、窗户开着都没用,为有门神阻拦。这个‘门神’比较玄乎,南时也不确定到底有没有这样的神明,但是‘规矩’就是摆着的,不遵守就是进不去。
是进出没主的房屋就不用那么麻烦了,有条缝就能自由进出,甚至乐意的话还能穿个墙,不过穿墙的感觉很奇怪,那种用脸去撞墙的勇不是什么鬼都有的,所以如非必也没有什么鬼去穿墙。
这巡捕房是公家的,舍五入就是没有实际上的主人,鬼怪是可以自由进出的。
贺理才道:“我说你这个老东西,老实点交代一下不就完了吗?惹火了陆哥谁都没有好果子吃!你这老胳膊老腿的不怕死在这里,我们还嫌晦气呢!明天我给你跟陆哥说个情,你老实点就可以出去了!”
南时盘腿坐回了床上,微微一笑:“多谢小兄弟。”
“今日你也不往南方走,有血光之灾,还破财。”
贺理才一怔,翻了个白眼:“呸!不识好歹!”
南时没理会他,照旧打自己的坐,对方嫌弃没趣,甩了门出去了。
南时也没有瞎说,这两个人印堂略微发青,刚刚那个陆哥给他写询问单的时候第一个字写的是‘北’,却又写的有些倾斜,整体在往左飘,北的左边不就是南么?
至于另外一个,印堂也不怎么好看,两人都是巡捕,说不定会遇上一件事,故而南时就大胆推测了一下。
随着太阳的落下,温也降了下来,显『露』出冬天应有的温度。
外面还飘起了小雪。
外面的巡捕给南时送了一顿饭,然后就纷纷收拾东西,准备下班了——陆洗风和贺理才也不例外。
他们是发小,两家就在一条弄堂里,贺理才骑着自行车,突然道:“哎?别说,咱家好像就是要往南边去哎!”
陆洗风也想起了之前南时的话:“那个老神棍的话你也信?而且家里就在南边,你不往南边走你向往哪走?不回家了啊?”
“你敢住在外头鬼混,叔叔非把你得三天都爬不起来。”
贺理才缩了缩脖子,他是有这个爱好,也被打过,闻言尴尬的笑道:“走走,回家回家——哥你可别告诉我爸啊!”
陆洗风轻哼了一声,贺理才双手离开龙头,给陆洗风坐了个揖:“改天请你喝酒!”
“那还差……喂路!”陆洗风说道一半,突然看前面的路上的窨井盖不知道被哪个缺德的给挖走了,地上老大一个洞,他在一旁倒是没事儿,贺理才的车眼见着就要一头栽进去了!
贺理才连忙扭头一,双手下意识的抓住龙头,骑过车的人都知道,一般这种急匆匆抓龙头的,平衡都会保持不住,他们自行车骑得又快,贺理才连捏了好几下刹车,刹车一点用都没有,而龙头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