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再克制一点,也能装成那么一回事,叫池幽安心一些。
其实早该这么做的,只是有些……意难平而已。
任谁习惯了自由自在的过日子,突然被紧紧的捏在掌心里都会习惯,但南时也是什么没心没肺的,池幽如何待他是个人瞎都看得出来,从吃穿用度到教习经典,无一是精之又精,细之又细。
当时也是他擅闯池幽陵墓,如果是池幽及时救他,那么高,摔都能摔死他,更别提活蹦『乱』跳有吃有喝了。
在这个条件下,给池幽当弟子,也是那么叫他情愿。
池幽如对他,他也想让池幽感受到一点回报,而是天天被他得跳脚,变着法子揍他出。
南时知觉中看痴了去。
元松泉毫掩饰的皱了皱眉,南时看着他的目光让他有些舒服,就像是在通过他看另外一个人一样:“你在想谁?”
“想我师兄。”南时扯了扯嘴角:“我师兄跟你有点像。”
“我和他长得似?”
“怎么像,主要是那种一言合就要叫人进来把人拖出去杀了的质很像。”南时开了玩笑:“今天扰你了,我先走了……如果天顺利,等你死后或许我们有机会见。”
“临走前我冒着挨……送你一句。”南时伸替他拂了拂肩头的阳火,元松泉只觉得一股热意从肩头传来,南时的身形一下子就变得模糊了起来:“后少他妈见人就拉,耍流氓倒是其次,遇上我这种厉鬼把你阳火都给浇弱了,你一身贵,吃了你就是大补,亏得我心善才没有动你。”
“有……小心48岁那一年。”南时罢,身形便彻底见了。
元松泉怔怔的看着南时消失的向,良久才喃喃了一句:“吃我?你居然是个艳鬼?”
他音未落,只见桌上的南时留下的本子突然飞了起来,狠狠地往他头上敲了一下,南时的声音传来:“放屁!我坏至少等我走了再吧?吃你是把你当唐僧的那种吃法!元先生,你的下属知你天天板着脸实则满脑子都是黄-『色』思想吗?”
元松泉嘴唇动了动,最终没有解释。他向南时的向摆了摆,权作是告别,随即便躺在了沙发上,阖目睡去了。
习惯是习惯,但是忙了一天,是的很累。
就睡十分钟。
周仁回了公馆,见到侍人们在忙碌的收拾东西,他连续问了好几个人,都是天要走,没有其他消息。
他敢去问元松泉,只能静静地等待着北长所的转机的到来。
翌日一大早,他便等到了元松泉的召唤。
“先生,您有什么吩咐?”
元松泉仍是那样冷淡的、高高在上的:“听,你名声好。”
“是的,先生。”周仁低着头,冷汗从额角渗了下来,正当他为元松泉要如何处置他的时候,就听他淡淡的:“既然名声好,那就去让它变好。”
“今日我要启程回京。”元松泉量着周仁,他其实很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因缘能绊住南时,却又理智上知要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