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络,怎么到大事上这么愚钝。”池幽不轻不重地斥一句,转而道:“你不过是我的弟子,招摇山的道子罢,难道还要我以身相奉诱你留下不成?只这两个身份,也未免看轻我些。”
“南时,若不是我心悦你,我绝不会如此你,你道是谁喝多能往我身上凑的么?你当是谁能到我跟前大呼小叫,肆意妄为的吗?”
南时下意识的道:“我没有在你跟前大呼小叫。”
“是,你没有。”池幽嗤笑道:“只不过是随意妄为些……我说是我纵你至今,也算是不错。”
他并不是没有挣扎过,就如同南时背负着自身给予的罪恶感的时候,他一被罪恶感所侵蚀。不论其他,他尊为南时师长,就不该诱南时深陷泥潭。师徒『乱』-伦,难道这名声好听吗?传出,别人又如何想南时?
便如同之前的误会一般,他仍旧想的是南时年少,心『性』不定,若是一时叫『迷』眼睛答应他,等到天下皆知,南时却又放手,到时南时又如何自处?
南时说他愿一世侍奉他左右,他自然是心满意足的。越至高位,越知‘惜福’二字如何写,他不重肉-欲,有这句话在他看与南时相伴无异,再者是这话只不过是说给他听,哪南时若是后悔,也不过是他一人知晓罢。
……但南时不该与他一并出行的。
人心总是贪婪的,与南时相处的多,便越发不想放手,直到南时说那预知梦的时候,他方惊觉与其退而静候不如进而索取,放任南时有朝一与他人成亲……他办不到。
他虽讲究伦理道德,但既然已经再三斟酌要南时如何,不如要也就罢。
想要,那就要,后他担得起,也能为南时扛得住。
不过还好,南时是喜欢他的,而且比他意识到的还要早一些……有些准备便可以弃止。
方才南时要走时问的那一句,他其实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有意想要试一试南时,没想到这一试倒是试出惊喜。
“……你算计我?”南时大脑终于品出这一段话的意思,脱口而出这句话,转而又被其中的含义惊得目瞪口呆,张口结舌的问:“师、师兄你是认真的吗?”
南时张张口,却不知道接下要说什么,池幽却侧身出,自几上捞一盏茶盏过:“喝完再说话。”
南时呐呐的接茶盏喝干净,清清喉咙这才觉得喉咙里好受多:“师兄……你做什么这么算计我?”
“自然是心悦与你。”池幽抚『摸』着他的后颈,神『色』平淡,若是只看他的表情,南时绝猜不出他刚刚还在说如何算计他。
南时又问道:“什么时候始的?”
池幽答道:“出行前就大概定。”
南时沉默一瞬,“……师兄,我信你,但你真的没有骗我?”
池幽哭笑不得的道:“没有唬你。”
“你若是答应我,我会亲你、抱你还会与你做些……”南时斟酌一下:“床笫之事,你当真能接受?”
“为何不可?”池幽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