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报复回去怎么了?怎么还有脸跑来骂他心狠手辣?
今天这事儿也就是撞上了南时,换了普通人,一条命都没了;换了池幽,他们全家的命都没了。
云道长张口结舌:“……人家只是想活……你不也好好的吗?至于要让人家满门死绝吗!”
“哦。”南时本来就心情不好,懒得解释:“这世上所有的事情都能用两句话来解决——关你屁事,关我屁事。”他说到这里顿了顿:“还真是关你屁事,刚好你来了,省得我找你。”
他也没让人满门死绝,就是相关的没放过而已,至于他们家其他人后面如何,和他没啥关系。
“倾影,请这位道长去单独聊聊。”南时放下了毛巾,将白无常的名片给了倾影:“扰乱地府秩序,试图行贿,三十年以上一百年以上?你去问问白无常吧,就说我们把犯人给抓了,让他不用谢。”
倾影擦了擦手,应了一声,“是,少爷。”
她说着,突地抬手在老道士肩膀上一拍,那老道士眼中的光亮陡然消失了,迷迷楞楞的起了身,跟着倾影往外走去。
南时用好了饭,就上楼去打算歇个午觉,一进28楼,方才那股子烟熏火燎的气味已经被酒店强大的新风给抽得一干二净,南时自觉没闻到什么味道,便也没有让人出来点个熏香什么的。
不料他刚进房间没一会儿,门就被敲响了,晴岚来请示道:“少爷,是酒店的来了,说是隔壁闹出了点事情,是来道歉的并补偿的。”
南时也没多想,道:“知道了……你们回头都警醒一点,下次撞到师兄手里我可保不住你们。”
晴岚没多做解释,应了声出去了。这件事确实是他们失责,来换门牌的时候他们还撞见过人,看对方在清理酒店环境就没有多关注,谁知道对方能做出换门牌的事情来呢?
南时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下午五六点,刚出房门便看见池幽也恰好开了门出来了,两人的房门是并排的,池幽对着南时微微抬了抬下巴:“过来。”
南时便凑了上去:“师兄?怎么了?”
池幽与他一道往客厅走,直到在沙发上落座后才道:“今天是怎么了?”
“没怎么。”南时笑道:“隔壁有点小事,我已经解决了……是吵到你了吗?”
“并未。”池幽抬手接过了一旁清河递来的茶盏,低头啜饮了两口,给这件事下了定论:“做的不错。”
南时也知道那个梗,闻言道:“那是不是要给我摆几桌庆祝一下?”
此话一出,一旁仆婢纷纷喷笑,又见池幽端坐,不好当真笑出声,一个个脸扭曲得和什么似地。南时侧脸去看,还要和池幽告状:“师兄你看,底下的人越发不恭顺了,都敢当面笑话我了。”
“你该。”池幽淡淡的道。
话虽如此,他却也跟着看向了一旁,众人连忙掐大腿的掐大腿,有的干脆背过去面壁思过,还有个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