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幽一晒,上完『药』后也不替南时盖上被子,就任由他这么躺着:“不许盖被子,等到『药』干了就好了。”
“是,师兄。”南时应了一声,听见了几步脚步声,接下来却有动静了。他悄悄抬头一看,却见池幽就坐在不远处的书房里,透过屏风还能瞧见他的一分衣角。
南时又趴了去。
池幽是真的不拿他当外人,他光着躺在床上,池幽就是有那个耐心搁那儿一坐。
天道爸爸给了他象暗示他会和池幽结发,瞧这德『性』,得了,七分天定三分人定,结个鬼的发。
翌日,南时睡得『迷』『迷』糊糊的只觉得己身上粘了什么东西,伸手往身后一『摸』,就『摸』到了一张软乎乎的胶状玩意儿,直接捏住了边缘用一撕:“嗷——!”
南时睁开眼睛,看了看手上捏着一张半透明的胶状体,也不明白己怎么就把『药』膏扯下来了,这算是干了吧?——刚刚那声是他叫的吧?
有这么痛?
他开始怀疑起人生来了。
再看己睡姿,早就是四仰八叉的抱着被子睡了,什么趴着,他不知道。
毕竟人睡着后怎么可能能控制己的睡姿呢?
池幽来的时候就看见南时用一种奇怪的姿势在撕己屁股上的『药』膏,他微微皱眉,斥了一句:“像什么样子?”
想到南时缩得比兔子还快,嗖得一下就缩了被子里:“师兄……外面的人怎么也不通报一声!”
池幽在床沿落座,顺手在被子上拍了拍,转而就伸入被子勾住了南时的腰将他扯了出来,转而替他揭了膏『药』:“南先生是记『性』出错的话,这是我的房。”
南时刚想到对哦他昨天睡池幽这儿了,转而嘴巴就控制不住:“嗷呜——!”
果真的是好痛!
痛到怀疑人生的那种!
这种痛让南时想起了他大学的时候,室友从哪里寻『摸』到了一罐脱『毛』用的蜜蜡,后四个人玩起了真心话大冒险,他有幸用蜜蜡糊了一下己的小腿脱了一『毛』……跟这个感觉差不多。
屁-股上会有『毛』吗?!
南时越想越尴尬,池幽却不以为,甚至还伸手『摸』了一把:“不错,消肿了。”
南时:“……”
谢邀,我死了。
池幽见南时了,便也放他起来了,他起身避了去,等到南时差不多将里衣穿好后,便让清河入内替南时整理仪容,南时穿好衣服当是不可能留在这里的,他现在觉得己的房特别好,恨不得一头扎去再也不出来好。
见南时跟只兔子一样蹿了,清河将南时用过的寝具都收拾了一通,这来请示池幽:“山主,可为爷准备醒酒汤?”
“嗯,备上吧。”池幽答了一声,便不再理会她了,清河习惯成,行了一礼,便抱着东西出去了。
池幽既打了南时□□,就不会让这件传出去。南时毕竟已经几岁,再有几年便是而立,已经成人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