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笑着亲昵地蹭着池幽的脸颊:“你看就是想抱抱你,也只敢在梦里对不对?”
南时口中发苦,第一次喜欢一个人,就喜欢上一个不能喜欢的人,他当他很舒服?很开心?
但是他又怎么能怪池幽呢?他看着池幽,这哪里是池幽,这分明就是他的心魔,他愧疚,他知道不该,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梦见池幽要训诫他。
如果面前是真的池幽,怕是连打都不屑于打他,只会拂袖而去,再也不见他。
南时腰上一紧,池幽揽住了他的腰,垂眼看他:“此时悔改,为时不晚。”
“不改,就这样……嘶——!”南时话还没说完,破风声响起,后半句就成了抽气声,池幽就这样揽着他,戒尺一下一下地打在了他的背脊上,每一次落下,南时就不由自主的一颤。
南时把头埋进了他的怀里,任由他打着。
“该醒了。”
“不了。”
“现在悔改,你我依旧是师兄弟。”
“我不改,我们两依旧是师兄弟啊,师兄。”南时倒抽了一口冷气,五指在池幽的身后纠成了一团。
池幽停了手:“不怕疼?”
“怕得要命,疼死了,师兄能不能打轻点?”南时低声说着,抬头亲吻了一下他的侧脸,满足的轻笑了一下。
“可以。”池幽按住了他的背脊:“只要你愿意悔改。”
“那你还是接着打吧。”南时叹息道:“我受着。”
你该当是放心的,就算是做梦,我也只敢做到这个地步而已。
人的梦,是可以有意识的去控制的,当人意识到这是做梦的时候,在自己的梦中他几乎可以无所不能。南时可以,但是南时没有。
能这样就已经很好了,不要给自己过多虚幻的希望,这样才不会在现实中太过于绝望。
背后破风声又响起,南时抱得越发紧密了,他安静的抱着他,承受着他应该得到的惩罚。
直到怀里的池幽随着景色一同溃散,南时孤零零的站在一片雾蒙蒙的天地中举目四顾,这里没有日月,也没有星辰,没有云彩,没有树木,没有池幽。
什么都没有。
梦境消散,南时才悠然转醒,他一时分不清梦境与现实,他怔怔的望着蔚蓝的天空,陡然就落下了泪来。
他反手盖住了自己的眼睛,等待着那一阵晦涩的情绪过去。
倾影到底给他喝的什么玩意儿,身上也难受得很,自小腹至后背都是一片滚烫,像是火烧一样。应该是鹿鞭又或者鹿血之类的大补药物吧?不然他反应不会这么大,明明他心里冷得和什么似地,那孽畜还是精神得支棱着。
他懒得再看,顺着早已敞开的浴衣探了下去,握住了那根物件替自己纾解。
其实有时候欲-望真的和想法没什么关系,男性的身体就是这样,纯粹就是生理上的反应,别说是吃了大补的药物,就是有时候不注意蹭到了,又或者精神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