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上最舒服的事情中定然有一件是就着春雨滴答,歇了一个饱足的午觉,醒来后眼前就是最重要的的脸。
南时还有些怔忪,呆呆的看着池幽的侧脸。
他的手指微微一动,便碰到了另外一只手。
池幽的手就这样静静地躺在他眼前,骨骼修长,肤『色』莹润,下方垫着如漆般的长发,连带着南时也压着些许。
他的大脑有些迟钝,越是看就越想要凑上去碰一碰池幽的手指,他缓缓地上前,池幽的手距离他越来越近,微红的唇瓣张了开来,他想亲的,却又在即将触碰到他的时候缩了回去,躺回了原位。
他不敢,也不愿意做这样占便宜的行为。
南时不再动弹,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用视线描绘着他的轮廓。
对了,他怎么躺在床上了?他记得他不是在椅子上吗?
……好像是池幽他弄上来的,估计是看他在椅子上睡得艰难吧?
他看着看着,无声地勾了勾嘴角。希望他师兄一会儿醒过来不要直接手一撑就坐起来,否则肯定要扯得头皮疼。
也不知道是气氛安逸还是怎么样,南时又闭上了眼睛,反正看着时间还早,出来旅游嘛,舒服最重要,又不急着回s市,多咸鱼躺两天也挺好的。
他的呼吸又沉了下来,池幽的眼睫颤动了一下,随即睁开了眼睛。
池幽看着眼前仍陷入在甜梦乡中的南时,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手指微动,就将南时放在枕侧的手捞进了掌中。他细细的玩着他的手指,保养得精细的手带着年轻特有的命力,安静地伏在他指间,就算是这样『揉』弄他的指尖,南时也不会醒过来。
这小畜的手长得是真不错……
池幽这般想着,拉过了薄,为他盖好了,这打算下床去,正起,他突然顿了顿,伸手『插』-入了自己的发间『揉』了『揉』,无奈的将自己压住的头发自南时下扯了出来,这得以脱。
待下了床,池幽突然想起了什么,俯拉过了南时另一只手,上面还包着薄薄的纱布,倒是不影响活动,他解开纱布看了一眼,见伤口愈合得不错,便又替他包了回去。
南时再度醒来的时候,仿佛听见池幽在与说话,再他彻底清醒后便又听见池幽说:“去服侍少爷洗漱。”
清河带着低柔的语调应了一声是,捧着崭的衣物进来,见南时已经半支着体坐起了,便连忙上前为他倒了一盏温水递给了他,等到南时喝了之后又行云流水的接过了,上前为南时衣洗漱。
南时抬手换了衣服,一边伸手『揉』了『揉』眉心:“睡过头了……”
清河低声道:“少爷受了伤,今天渴睡一点也是正常的。”
“也是。”南时系好了腰带,就转出了屏风,见到池幽又在看书,他不避讳,南时便凑上前看了一眼,发现终于不是那些见鬼的他看见过好几次的书了,而是《兔朝近代史》,不由的笑道:“师兄怎么看起了这个?”
“有些意思。”池幽头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