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茶垫垫,刚好也能讨好一下位戈部长。
贺理才取了一碗酒酿圆子,趁大家不注意就溜进了牢房里:“北道长?您睡了没?”
南时早回来了,闻言就掀开了被子坐了起来,对着他招了招手:“小贺,你们回来了?”
贺理才抽了块『毛』巾垫在碗下,小心翼翼的送到了南时手上:“对对我们回来了,您说没事还真就没事……外面都在吃酒酿,我给您端了一碗。”
“你有心了。”南时端碗也不急着吃,低头一嗅:“还烫着。”
“哎!您喜欢就好!”贺理才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见南时不动,又问道:“您怎么不吃呀?酒酿趁热了才好吃。”
南时微笑说:“卦象上说,你有事问我。”
贺理才闻言一怔,随后就是背脊发凉,他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您……您还真是神了!”
“那我可就问了……您刚刚不是说有贵人相助吗?您说的贵人到底是哪个啊?”
南时用下巴指了指门外:“已经出现了,不信的话,你去问问那个胸前放了支笔的人。”
“胸前放了笔?”贺理才喃喃道。他们巡捕的制服胸前也是有口袋的,好几个文职都喜欢在胸前放一支笔,方便。“应该有好多个放笔的人,我应该问哪一个?”
“你去了就知道了。”
贺理才咬着牙应了,出门去看,只见几个做文职的现在都捧着碗吃酒酿,胸前都不见有笔,他忍不住上前问道:“哎?你笔呢?”
对方努了努嘴:“干嘛?桌上呢,要用自己拿。”
“不用,我就问问。”贺理才接着去问下一个。
“神经。”
贺理才问了一圈,发现笔不是放桌上了就是塞口袋了,居然真的就没有人放笔。他额尖已经冒出了冷汗,突然灵光一闪,猛地回头,眼神落在了整个办公厅唯一一个外人身上——戈部长。
他的胸前放着一支金『色』的钢笔,看就知道很是名贵。
贺理才死死地盯着那支钢笔,他可以确定北道长没有见到戈部长,他根本就是个瞎的,就算是听见了又或者其他么,也控制不了别人不在胸前放笔!
他的目光才明显了,戈部长看向了他,纳闷的问道:“……怎么了?”
“哦……哦没事!”贺理才组织了一下语言:“就是有点好奇您是怎么从那几个歹徒手上逃脱的。”
戈部长摇了摇头说:“也是走运,遇到了个仗义的小兄弟……不多说了,回头被人知道了他得倒霉。”
“原来是这样。”贺理才艰难的说,尽量不让他看出他脸『色』不对劲:“您真是运气好!”
贵人原来是说样的贵人!
要是戈部长在他们的辖区里被人杀害,那陆哥肯定要吃大瓜落,别说是升职加薪了,不给革职查办就很好了。
北道长真的是个神人啊……贺理才一拍脑袋——对,不能给人就么关着了,么有本事的高人怎么好一直关在牢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