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时委屈巴巴撇了撇嘴:“行行行,不吃就不吃,我真是越来越没地位了……弄个粉蒸排骨啥总以了吧?那个不油腻,二楼粤菜餐厅买就行了。”
“这以。”倾影上前了两步,替他拢了拢衣服,然后反手从南时枕头下面掏出了一瓶还未开封乐,然后换了一杯热茶来,南时低头一看,好家伙,上面满满都是党参和枸杞,倾影也学着南时口气,轻轻柔柔说:“少爷喝些『药』茶,补补气也是好,山主亲吩咐,少爷不会不喝吧?”
南时:“……我信你个鬼,我师兄才走出去,怎么交代你?”
倾影嫣然一:“您不信,您就去问呀。”
“……”南时骂骂咧咧得仰头一饮而尽,随即伸手去抢她手上乐,倾影早有准备,拎着乐就跑,根没南时这点连家里粉衣婢都不过实力放在眼里。
南时气得捶床,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另一侧,池幽回了房间,靠着窗户垂眸看着手中烟,烟草气味其实很难闻,带着一股子纸张烟草烧焦气味,甚至以称之为‘臭’。
良久,香烟已经烧得只剩最后一截,他缓缓地抬手,张口叼住了卷烟,将最后一口烟吸入了肺腑之间。
再过了两天,南时总算是好了来,至少底下不拦着他吃火锅炸鸡了,见问题不大。
池幽今也了个大早,惹得南时不住地看他。
“看什么?”池幽手握调羹,另一侧则是摆着一书,目不转睛看着。
南时托着腮:“师兄,你这是刚来还是压根没睡下?”
“还未睡下。”
南时:我就知。
要不是池幽已经是个鬼了,按照他这个作息,早晚都是要猝死。
南时只能劝了一句:“用饭时候师兄你就别看了,仔细伤着眼睛。”
池幽看了他一眼,当真就放下了书,不再去看。南时开了电视,就着新闻吃粥,电视里衣着得体女主持:“今快讯,受南方气流影响,b市将迎来最高28度气温,紫外线4级,还请市民朋友出行时候注防晒。”
“q市迪土尼公园将入为期一个月整休期,期间将暂停接待游客。”
“m国驻兔外交官今发表宣言,称兔朝应为2020年旧冠疫情对全世界负责并赔偿。”
“啧。”南时听到这里,下识发出了一声嗤声,他指着屏幕:“师兄,你看到那个金『毛』没有?特别特别坏,还是个发达国家呢,天天拉踩我们发展中国家,非常过分了。”
“m国?”池幽应声望去:“在哪?”
南时了应该怎么描述:“在北美洲……唔,一千年前话,应该就是一片蛮荒之地,比波斯大食那些国家还要不如,后来欧洲……就是波斯再往西边去地方有一批受到了宗教信仰迫害,就搬到那边去开荒了。”
“师兄你要是有兴趣话咱们办个签证,等玩好了b市咱们飞到国外去看看。”
池幽有无应了一声,但是显然兴趣不是很大。
两吃完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