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南时喜好为先,舍了盘龙云檀,换成了清魂。
池幽的指尖微微一颤,却终究没有如何。
南时看池幽凝眉,今时不同往日,他现在是真的心虚,不能再让这个情况持续下去,他抬手放在了池幽的膝上,小声说:“师兄,你哪里不开心,告诉我好不好?可是我哪里惹你生气了?”
“并无。”他淡淡地说:“我有一问,南时。”
“师兄请说。”
池幽看着他,唇瓣微动,最后却吐出了与他心中截然不同的语句来:“你年岁渐长,我将你拘在身边,恐生怨怼,你可有心悦之人?我为你尊长,你若有,我替你……”
南时听到这里,心里立刻松了一口气,也不听完就打断道:“师兄您就别着急啦,我们现在不急着早婚,现在三十才结婚的多得是,我还年轻呢,我还想多玩两年。”
他的手本就搁在池幽膝上,如今干脆抓了他的衣物下摆,笑眯眯的说:“以前说婚姻是座围城,进去的想要出来,外面的人想要进去,现在是婚姻是座围城,进去的想要出来,外面的人心想我除非脑子有坑我才进去。”
他故意说得促狭,便是池幽也不禁微微扬了扬嘴角:“……松开,你这样像什么样子?若是换了以前,你这般放肆,我便能整整你的规矩。”
南时松开一手,将手掌平摊在了池幽面前,另一手则是还抓着池幽的衣摆,那片绣得精细的流云纹都叫他给抓皱了:“那师兄您打吧,我认罚就是了。”
池幽一讪,什么意思,勇于认错,坚决不改?
他故作扬手,南时见状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微微侧脸,而池幽的手掌落到他手心里时却是轻飘飘的,池幽反手抓住了他的手腕:“方才不是叫我打?怎么又不敢看了?”
“怕疼。”南时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他觉得今天的池幽可太奇怪了,先是莫名其妙的叫他跪下,又莫名其妙的问他要不要结婚,只要对象不是池幽,他结个屁的婚?但若是能和池幽在一起,他又结个屁的婚?四舍五入的反正结婚是无所谓了。
池幽低垂着眼眸,指尖一动,居然就捏着南时的手斯里慢条地把玩了起来:“跪得膝盖疼么?我总叫你跪着,南时,你可有委屈?”
南时在一瞬间又觉得不对劲了,又来了!他刚刚不是都差不多把池幽给哄好了吗?!人都笑了啊!怎么又阴阳怪气起来了?!
南时现在有一种一句话说错估摸着就要挨个大罚的感觉,恨不能当即掏出铜钱给自己算一卦,看看怎么回答才是正确的。
他小心翼翼的说:“怎么会呢?师兄是我尊长,我跪一跪怎么了?”
“哦?”池幽
南时心中一动,问:“师兄,我说句冒犯的话……您都死了千把年了,我好像连您年龄的零头都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