炉,但都没见过这把剪刀。
“靳丞。”唐措叫了靳丞一声,待他回头便把剪刀丢过去,直言“凶器。”
靳丞接住,挑眉,“杀谁的?”
唐措“夫人。”
靳丞“你确定?”
唐措眨眨眼。
靳丞明白了,兵不厌诈嘛。
于是靳丞拿着剪刀继续跟小姐说话,“你还记得这把剪刀吗?”
小姐神色骤变,手里的火柴都掉在地上,很快便在草丛中熄灭。
靳丞一看有戏,心里也明白了些许真相,微笑道“你看,你根本什么都没放下。你杀了她对不对?就用这把剪刀扎进她的心脏,从那一刻开始你就放不下了,无论于公馆是否还存在。”
“你住嘴!”小姐大叫一声,捂住了耳朵。在这一刻,冷漠的外壳裂开一条缝,露出皮肤下藏着的暗疮。
靳丞的话就像针,无情扎下,暗疮便开始流脓。
“你懂什么?你不过就是一个闯空门的贼,像你们这样的人,什么也不会懂。”
听到她这句话,靳丞才算明白了玩家在这个副本里的定位,原来是贼。神他妈是贼,老子还不乐意做这贼呢。
“贼亦有道,小姐。如果你放我们出去,我们不会把在这里发现的事情说出去。但如果你非要放这把火,你烧得死我们,烧得掉这把剪刀吗?我的同伴一定会来找我们,真相也总有大白的一天。”
小姐咬着牙,冷笑,“但到了那一天,你们早就变成枯骨了。”
“鱼死网破确实也可以,不过——”靳丞又问“你真的不想再见见她吗?她就在这栋屋子里,你杀了她,现在又要再杀她第二次,真的能下得去手?”
“你说什么?”小姐不敢置信。
“我说她就在这里,在看着你,而你,她亲爱的女儿,又要杀她第二次。”
“这不可能!”
“她有一双漂亮的杏眼,跟你一样,对不对?她已经死了,房门锁着,我不可能见过她。你也可以说我看过她的照片,可照片不会告诉我,她死时穿着白色的衣服,胸口有血。”
“住嘴,你住嘴!”小姐要疯了。她怎么能相信这世上有鬼,可当她忍不住看向二楼的窗户时,却仿佛真的看到有鬼魂站在那儿。
她知道那是她的想象,是假的,可她的大脑管不住她的慌乱的心,多年前的一幕又在她的眼前反复上演。
血。
她的手上到处都是血,怎么擦都擦不掉的血。金色的剪刀落在地上,哐当一声,床上的女人痛苦的呻·吟着,渐渐失去了呼吸。
回忆在折磨着她,神经传来钝痛,让她陷入疯狂,“她根本不配做我的母亲,如果不是她,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靳丞的神色却愈发冷漠,仿佛一个袖手旁观的看客,“哦,可她生了你,她就是你的母亲啊。”
“可她的心里只有她的爱情,她要爱情,父亲要爱情,他们都要爱,唯独不爱我。”小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