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久了。我的过去只有你知道,十年不见,再也没有人跟我讲过去的事了。”
肖童原想讽刺他一句,可话到嘴边,却又被他左一句“过去”右一句“时间”挑起了久远的回忆。心里翻涌的情绪像旧日戏台上的红绫,缠绕了一圈又一圈,既美又令人窒息。
“过去的事情你不是该拼命忘掉吗。”肖童最终还是说了。
那些对于曾经的他来说是充满怀念、仿佛盛在七彩琉璃盏里的过去,对于林砚东来说却可能是不光彩的、屈辱的、甚至想要抹去的记忆。是谁否定了谁,其实不重要了。
月有两面,有光必有暗。
重要的是现在,肖童手痒难耐地握住了腰间的甩棍,将眸中多余的情绪压下,再问:“你进那个副本,究竟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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