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小闲一边听那孙捕头讲述,一边绕着义庄走了一圈,发现义庄果然不小,停驻一千大军,倒也绰绰有余。
待孙捕头说完事情经过,卢小闲接着问道:“这义庄出口,只有这一个吗?”
孙捕头听了这话,不禁面上一笑,开口说道:“这位大人,您可真会取笑,自古阴司一条路,有去无回。这天下的义庄都是只有一个大门。要不要小的带您进去看看?”
听了这话,卢小闲笑道:“罢了,就先看到这里吧!”
说罢,卢小闲又转头对冷卿道:“总捕头,我等来廓州公干,是不是应该先去拜见一下父母官?”
冷卿不知卢小闲是何意,但他还是点点头道:“说的是!”
那孙捕头连忙应承道:“那是,那是,二位可是要去刺史府?”
卢小闲笑道:“不错!”
那孙捕头赶忙说道:“那好,二位,这边请!”
卢小闲笑了一笑,忽地猛然一个转身,只这一瞥之间,卢小闲突然看到一颗头颅正趴在义庄的墙头,正紧盯着自己。
瞧见卢小闲猛地转身,那人头也是一惊,猛地一闪,转眼之间便已消失无踪。
这一切只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待到孙捕头和衙役转过身来,卢小闲早已缓过神来,拍着脑袋,口中说道:“绕晕了,绕晕了,分明是记得走那一边的!”
孙捕头听言一笑,说道:“这位大人,小人自小在廓州城长大,您只管跟着小人便是了。”
冷卿放声道:“孙捕头,头前带路吧!”
说罢,二人迈开脚步,跟着那衙役,直往刺史府而来。
几人边走边说,路过一间茶棚,卢小闲便径直走了进去,要了几样点心糕饼,与众人吃了。而后,便与那孙捕头攀谈起来,聊聊廓州的风土人情,气节物候。
聊到兴起,卢小闲向众人招呼道:“来来来,难得有点时间,赶紧脱了官靴,松松双脚。”
众人走了这一上午,早已是两脚生疼,听了卢小闲这话,纷纷脱下鞋来,喝茶谈天。
聊着聊着,便谈到俸禄之事。
只见卢小闲一手提起自己的官靴,一手拿起孙捕头的官靴,向着众人道:“诸位且看,我这刑部发的官靴,与你们廓州官府发的官靴一比,可有什么差别吗?”
众人凑将过来,略略一看,就看得分明,纷纷道:“自然是刑部的靴子好!”
卢小闲听了这话,爽朗地笑道:“那是自然,要不都说做官便做京城的官,哪怕像我一个小小的捕快,跟地方州府的比起来,也是滋润不少!诸位若是想来长安发展,尽管来刑部找我们总捕头,他会给你们谋个差事!您说是吧,总捕头?”
冷卿接口道:“这话说的不假,诸位若要在长安有事,只管吭气,就包在我冷卿身上了。”
众人听了这话,纷纷言谢。
卢小闲瞧了一瞧天色,扬声说道:“天色不早了,咱们还是快些走吧!”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