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了?”科执光也一边吐槽一边落子,双方都下得很轻松。
“他和一心一样,都是接触围棋之前落下的疾病,属于补救不回来的病根,知道本因坊秀策吗?他也是病死的,年纪也很轻,33岁......说白了,围棋这玩意,一天到晚都要静坐,别指望身体素质能有多好。”
这个吐槽更加无情直白。
秀策在世的时候,棋艺无双,执黑不败,在御城棋大会上创下过十九连胜的记录。
这个御城棋可不是指如今这个头衔,而是指历史上正经存在过的御城棋,圣杯战争级的比赛。
然而神奇的是,他死的那一年,御城棋也因为尊王攘夷的势头太猛而停办了,他也被誉为“为御城棋而生”的棋手,当然也为御城棋而死。
还是那句《名人》中的话,“伴随着棋局的失败,棋手的生命也走到了尽头,仿佛这一局决定了他的生死”。
可能这也是一种运势吧。
按照这个说法的话,没准以后自己真要下死个人。
如此想来,刷刷健康值,的确很有必要。
“那么.....今天黄金周就是最后一天了,你调和出来的答案呢?”斋藤停了下来,将手揣入怀中,庄重地问道。
科执光也叹息停步,摆出同样的姿势,目光挪向窗外,思绪和雨幕融合。
“如果是您的话,您会怎么做呢?”
斋藤思索后才说:“我的话已经没有选择的机会了,但假如有一天,我的孙女也走上棋道这条路,我会告诉她,最好不要轻易地从学校退出来,那样一来的话,虽然在棋道上能成功,但也会失去很多东西。”
“唔.....有道理,以女流棋手的鱼塘级难度,再加上斋藤老师您作为爷爷的手把手指导,您的孙女肯定能双开成功。”科执光点着头说。
“啥意思啊?酸了?你也想变个性别,然后体验一下女流棋手的鱼塘难度?”斋藤挪揄了起来,也用起了科执光的词汇。
“害,我要是变成妹子,还下什么棋啊,那肯定选下海呗。”科执光魔性地一笑。
“也是。”斋藤也心领神会,露出同样的笑意,大概率他也是这么打算的。
两人棋局继续,这个问题暂且搁置。
......
下午五点,本来就灰蒙的天空显得更暗淡了,十字路口的红绿灯转绿,上前把颜色各异的伞相互交汇,像是流动的彩虹。
一家甜品店的窗户前,白梦幽怨地望着雨天。
“行月啊,今天几号啊。”她有气无力地问。
“别问了,你再怎么问,今天都是5月5号,是假期的最后一天,不会因为你的怨念而突然往前倒一天的。”副社长坐在白梦对面,叼着一个小叉子,吃着一块黑森林蛋糕。
“都最后一天了,结果也就和光君见了一天的面......”
“换句台词吧,这句台词我都听得耳朵快起茧了。”副社长打了个重重的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