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手后,薛远立刻上前,拿出帕子反复擦过顾元白的手腕。
薛远的手糙,乃至全身上下的皮肤比平日里更为敏感,手帕擦过两三次后,顾元白便皱着眉,低声道:“疼。”
薛远丢了帕子,深深皱眉。那副样子,好像有人在他心口插了一刀似的。
顾元白心道,又在装了。
明明禽兽不如,若是真的心疼,怎么在床上的时候让他停他却不听话?
待御医走了之后,顾元白将手腕放在薛远的唇前,命令:“亲。”
薛远的喉结巨大地滚动了一下,却摇了摇头,“圣上,不能亲。这块儿皮薄,再亲就要疼了。”
顾元白稍觉满意,正想放下手,薛远却抓住,低着头心疼地吹了吹气。
骨子里的酥意麻麻。
圣上的指尖暗地里不由自主地缩起,柔了声音,和颜悦色地问着薛远:“你疼吗?”
薛远面色不改:“圣上说得是何处?”
“背上,”顾元白正儿八经地转了转玉扳指,“今个晚上,脱了衣服,朕看看朕有没有伤到了你。”
薛远不由咧嘴一乐,他也装模作样地点了点头,乖顺道:“臣都听圣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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