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旁派,有的旁门左道擅长剑法,门下弟子自小练剑,也是有可能的。”曲非烟脑子亦转得很快,提醒道。
“确实。”杨过在黑暗中点点头,“所以我刚才仔细翻看了他腰间的长剑。”
“你能看出来是哪个门派的佩剑吗?”曲非烟问道。
杨过从腰间抽出被杀死那人的佩剑,叹口气,“这柄剑看起来很有特点,不过我认不出来。”
他对一些剧情走向、人物关系可能还熟悉些,对于武林中的许多细节却完全不知。
曲非烟虽然于江湖里的事懂的比他多,却也没有看出来这柄剑是属于哪个门派。
他们二人同时想到:陈先生是老江湖,应当能从这柄剑中看出点什么来。
但曲非烟犹豫一会,还是说道:“咱们…咱们真的要回去吗?”
他们深夜独自出来,是为了不想拖累福威镖局的人。杨过虽然怀疑杀马的不是魔教的人,敌人的目标未必是曲非烟,可也只是猜测。
这时候杀了跟踪的人,那么继续赶路就是了。
不管怎么样,敌人肯定还在附近某处,现在既然出来了,若再回去,相当于又复置身于危险之中。
杨过道:“我们遇到麻烦的时候他们没有弃我们于不顾,如今发现些线索,还是得回去告诉他们一下。他们若有危险,尽力帮一把。
当然,尽力而为。那陈先生既然是林远图的朋友,那么武功必定十分高强,我估摸着也帮不上什么,将这把剑给他看看,不管能不能从中发现什么,我们总归问心无愧了。”
曲非烟低声道:“好,我听你的。”
二人于是又摸黑回去,刚到酒楼外,便看到一个人,却正好是陈先生。
陈先生看到他们也是有些惊讶,“我悄悄守着马棚许久,没发现再有人过来动手脚。不放心我们少镖头,于是回酒楼看看他,你们这会怎么也不在房间休息?”
杨过也不瞒他,原原本本将自己和曲非烟二人怕连累大家偷偷离开,又杀死了一名跟踪者的事告诉了他。
陈先生听说了之后,也觉得事情似乎有些蹊跷,忙道:“那柄剑在哪里,取出来给我瞧瞧。”
此时三人已步入酒家大厅,杨过依言将跟踪者的佩剑递给陈先生,后者借着厅内灯笼火光仔细打量起来。
杨过和曲非烟都很关心结果,在旁默不作声的等待着。
过了约莫半盏茶的时间,陈先生总算停了下来,却并不下结论,而是问道:
“杨公子,你说你曾从古墓派那学到些武功,依你看来,古墓派武功如果化于剑法之中,应当如何?”
杨过虽然不知道他为何突然做此一问,但还是答道:
“古墓派武功在于轻、快二字,事实上,古墓派自有一套剑法,也是走轻灵一类的路线,甚至不惜牺牲剑上的威力,而务求以招式快胜过对方。”
陈先生点点头,道:“那杨公子你觉得,如果要选一柄适合古墓派剑法的佩剑,会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