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楚城道,“哪来的什么突然开窍,从小就很聪明好不好?你看他哪次作文不是接近满分?要我说当初就该听我的,往文学上发展,唱什么歌,进什么娱乐圈啊!真是,乱弹琴!”
“哟,你要拿这个怪我我还真要跟你急,是我让他去的吗?还不是他自己想当什么导演,一头扎进去的,九头牛都拉不回。”
“嘿嘿,用我们的话说,那叫点错了天赋,”楚灵笑道,“我哥肯定郁闷死了,这天赋要是点在了拍戏上该多好啊。”
“不行,你打给他问问,”楚城越想越不安,“我还真不信这词是他写出来的。”
“哟!当初我说《青花瓷》不是他写的的时候,是谁跟我急眼的?”
楚灵眼看不妙,赶紧制止,“停停停,我打给我哥,你们总不想让他听见你们吵架吧?”
“什么吵架?那叫辩论懂不懂?”
“对对对,辩论辩论……”
楚灵边应边拨通了楚阳的号码。
“台下人走过不见旧颜色,台上人唱着心碎离别歌……”
听着突然响起的歌声,谢芸奇怪地道:“嗯?你拨错了?”
她的铃声就是《赤伶》里的这一段,还是楚灵帮忙截的。
楚灵也奇怪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没啊。”
“啊?”
三人面面相觑,同时看向门口。
一阵“咔咔咔”的声音响起,房门打开,一个声音传了进来,“别打了,手机在口袋里不好拿。”
“啊?!哥!”楚灵欢呼一声跑了过去,“咦?媛媛姐,小兰?你们好。”
“你也好。”
“嘿嘿,楚灵姐好。”
楚城和谢芸也迎了过去。
“叔叔好,阿姨好。”
“好好好,来就来,带那么多东西做什么?”
“哈哈,都是阳哥买的,我们负责提而已。”
“一个大男人,让女人提东西,他也好意思?”
楚阳无语地向她展示了一下自己双手上的大包小包。
楚城也“啧啧”了两声,道:“您这是稀客啊。”
“这话说的……不是怕回来多了你们看着烦吗?”
“哥,你们从浙省过来的?”
楚阳把东西放下,在沙发上重重一坐,把口罩摘了下来,满足地呼出一口气,道:“是啊,你看微博了?”
“嗯,爸妈也看了,爸爸还说不相信《雁丘辞》是你写的。”
“呵!恐怕连什么时候给我讲过这个故事都忘了吧?”
“怎么可能?不就是七岁的时候编…讲的吗?”
“七岁?”
“那…八岁?”
“行,就八岁吧。”
谢芸、楚灵、梁媛、叶兰:“……”
谢芸看着从上到下像变了个人一样的楚阳,眼里闪过掩不住的惊喜。
脸还是那张脸,人也还是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