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打定了要结婚的主意后,唐缺回到住处推开二进院门时,再看到里面透出的灯火,就份外感受到一种安宁的温暖。
这……就是家的温度与味道吧!
唐缺没回来,毒寡妇她们也就没吃饭的等着他,此时见他从外面走进来,高兴的什么似的,过去三四天没见,傍晚回来一趟又匆匆走了,妇人心里只怕也是想的很了,唐缺刚一进来,她就从屋里迎了出来,因是走的太快,晚间怕天凉而散披在肩上的夹袄掉在了地上都不自知。
“走时我还交代了的,说吃饭不用等我,怎么就是不听话”,站定脚步的唐缺伸手一揽,便将快步迎上来的毒寡妇搂进了怀里,嘴里继续调笑道:“你这可是明目张胆的罔顾夫命,待会儿看我怎么罚你!”。
因是丫头们都在身后,对于唐缺的亲热毒寡妇心里虽然欢喜,但面儿上总还是有些含羞,便挣了几下,见没挣脱也就认命了,不过回话的声音明显小了许多,“罚就罚,只要你在妾身身边,就是天天罚也行”。
要回家商量亲事的事情唐缺原准备等饭后再说,此时感受着妇人的深情,终究是没忍住,双手捧着妇人桃花般的脸蛋儿,故意用一种若不经意的语调道:“这可不成,我明天就得再出去一趟,怎么着也得三四天吧”。
开在唐缺掌心里的桃花应声就有些枯萎,“又要出去?这次是到那儿?”。
“回家看老娘去”。
“哦!”,毒寡妇先是随口应了一声,随即才反应过来,前些日子唐缺可是说过等有空就回家说亲事儿的,这一反应过来可就了不得了,瞬间由淡淡的遗憾转为极度的惊喜,因情绪与表情的转折太大,以至于她脸上的表情都有些僵硬了。
唐缺不等毒寡妇说话,已是低头吻在了妇人惊喜过度的脸上,“这几天好生洗洗,准备嫁人吧!”,哈哈一笑声中,唐缺搂着妇人进了花厅。
整个晚上,妇人脸上的笑容就没停下过,整个人也跟定不住似的,摸摸这儿,捡捡那儿,晃的人眼晕。以至于唐缺根本就没法子看书,即便他都躺下准备睡觉后,妇人竟然又从外边儿跑了进来,只说明天她正好要去庄子看看,执意要跟唐缺同行。
这“正好”的也太是时候了,不过唐缺也能理解她的心情,点点头应了,去就去呗,这有啥的。
第二天早上唐缺醒过来后,才发现妇人早就准备好了,甚或连随身要带的物什都在包裹里装好了,看她这样子,只怕是昨晚也没能睡好大一会儿。
揉揉睡意惺忪的双眼,唐缺这才注意到毒寡妇竟然是一副前所未有的盛装打扮,身上是嫩黄颜色的罗银泥九褶裙,上身穿着一件儿五晕罗银泥衫子,衫子外闲披着一袭大幅的单丝红地银泥帔巾,头发一改往日成熟的倭堕髻而梳成九贞髻,发饰也由金步摇簪子换成更显淡雅的乌木珍珠簪,淡远的远山眉中心处有轻轻一点艳红欲滴的芙蓉形花子,正与嫩吴香的唇样相得益彰,唇眉之间的脸上淡扫腮红,她本就是少女时便以好颜色闻名全县的美娇娘,这番精心的盛装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