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了一个笑容。
笑过之后,唐成扭过头来继续着刚才话题,“大家都是一起来的,现如今那边干的热火朝天,咱们这边总不能什么进展都没有,这要是你们回去之后乡邻问起来,大家也都脸上无光。反过来说,要是你们能想出好法子,那可就是龙门数万百姓的功臣,该赏的本县自不吝惜,除此之外,事成之后衙门也是要立碑刻名为你们记功地”,唐成穿越来后在农村生活了年余时间,自然知道这些人的想法,从某种层面上来说农村里地人甚至要比城中的百姓更看重面子,他也就由此入手给这些人鼓劲儿。
赏赐自不必说。只看县令这些日子对他们吃食地置办就知道他不是个好说空话地。立碑刻名记功该是多大地荣耀?那可是能流传后世地。以往这样地事情什么时候能轮到他们这些走家串户地手艺人身上?这对症下药地几句话鼓动地木匠们情绪高涨。唐成见状笑着继续道:“你们都是本县木匠行里地能手儿。具体地事情上本县就不多插言了。本县要地就是一条。你们得想出法子。怎样才能用最少地料子和人工以最快地度造出最多地高架筒车来。只要能找到这个法子就是大功。有什么要求本县都答应”。
现在龙门县里用地高架筒车唐成也是见过地。虽然也能用。但失之于笨重且耗料耗工。实不利于大面积地推广。唐成要做地就是以刺激激励地办法逼这些木匠们合力提出改良办法。那怕不能对现有地高转筒车做根本上地变革。即便是前进一点儿也好。
白天忙着这些事情。晚上唐成也没闲着。收工吃完晚饭之后。他便带着文吏与农人木匠们齐聚在那个最大地帐幕。炭火烤着。滚酒呷着地闲聊。
聊天地话题只有两个。第一个是这些农人们对自己这几十年种田经验地总结与交流。举凡务弄田地、播种、间苗直到收割整个过程无所不包。谁有什么心得和窍门儿都可以随意说出来。
第二个话题则是
对现有农具地“评估”。现有农具有什么不方便地:达到什么效果都一一说出。随后大家再议论。而后由木匠们集中讨论后再据这些经验丰富老农们地意见给出反馈。这个农具能改。怎么改。这样改了合适不合适;那件农具改不了。你提地那个想法虽好。但我们根本做不出来。如此等等不一而足。
每晚这样的讨论唐成只是充作一个话题的提出及引导,他并不说太多地话,越是如此效果越好,除了第一晚的讨论气氛有些拘谨之外,慢慢的农人及木匠们也都能放得开了,这气氛颇有些像后世里常说的“神仙会”,在座人等无分尊卑畅所欲言,在这样的气氛下农人及木匠们的情绪都被调动起来,想说的不想说地都说了出来,甚至就连以前想着说了之后会惹人笑话的想法也都说了出来,反正其他人兴奋之下也都是这样做的。
农村里闭塞,这些个种田高手及木匠们平时那有这样跟同行中佼佼交流的机会?此番拜唐县令所赐将大家聚集到一起,积攒了多年的心得与构想喷薄而出,灵感撞击灵感,火花刺激火花,他们几十年积攒下的每一点经验心得,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