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人走的差不多了,这才迈步到了林学正的公事房。
“你倒是好耐性沉得住气”,林学正显然知道唐缺已经到学,而且看眼前的架势分明就是在等着他来,“你跟那个寡妇到底怎么回事儿?依你的年纪有男女之事本是正常,但你也不能就住在她家?德行不休,浮浪无行!听听这八个字,你真是昏了头,你说怎么办?怎么办?”。
在这等节骨眼儿上出了这样的事情,林学正明显是恼了,对唐缺说话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严厉,更带着恨铁不成钢的恼怒。
“学正大人别气坏了身子,此事容我稍后到张县令处一并解说”,唐缺给林学正斟了盏茶水送过去,“倒是我不在的这几天,不知二位大人联络赵老虎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你当赵老虎是省油的灯?”,一向温文尔雅的林学正今天说话真是很冲,他也没接唐缺递过来的茶水,直接站起身来,“还不赶紧走,张县令面前我看你怎么解释”。
上了车,林学正一路上愣是没搭理唐缺,唐缺心下已有定案也并不焦虑。
生活中总有一些无心插柳柳成荫的事情,前边很多无意识的“因”,到最后竟然就结出了意想不到的“果”,而这个“果”本身又循环成了下一个结果的前因。
不一时到了县衙,因是中午散衙的时间,张县令正好在书房,果不其然,见是唐缺来了,他的脸色也不比林学正强到那儿去。
三人坐定之后,林学正看着唐缺道:“已经到了,说吧,你有什么解释?”。
见林学正及张县令都紧盯着自己,唐缺缓声道:“我确是跟英纨在一起,而且不久之后就会成婚,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只有一件事情”。
他前面那句话说出来,两人顿时脸色大变,好在这两人毕竟是有涵养的读书人,总算勉强忍住等他把话说完。
林学正的手已放在了身边的案几上,眼瞅着一句不对就该拍案而起了,“说吧,还卖什么关子!”。
“重要的是英纨的舅舅”,唐缺迎着林学正的目光微微一笑道:“最爱护短儿的县尉赵老虎就是她的亲舅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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