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冷笑,“老吴,听说薛鸟人正迷恋快活楼的新花魁?”。
“是啊,这鸟人不仅是迷恋,简直都他妈快疯狗了,要不是快活楼根底子硬,这厮早就扑上去霸王硬上弓了。也不瞅瞅他那样子,要才没才,要貌没貌,七织姑娘能看得上他?嗤!”。
“七织到底是怎么样个人?”。
“极品”,一说到七织,刚才还是满脸不忿的吴玉军顿时双眼冒光,“这小娘没法儿说,反正男人见他都得丢魂儿,见一次丢一次,狗ri的,不知道快活楼王胖子从那儿找来这么个极品,还是清倌人哪!”,说着说着,这吴玉军恨不得都要流口水了。
见吴玉军这花痴样子,唐成识趣儿的没再问,“你且先回去,我往蜀冈走一遭”,说完之后,唐成猛的一夹马腹,泼剌剌直往郑府而去。
中午吃过午饭从郑府出来时,唐成身后已多了三个骑马的从人,这三人都是郑凌意从长安带来,以备不时之需时好使唤的远房族人,唐人好称行第,因以这三人倒也好称呼,郑五,郑七,郑九。
抬头看了看天时,唐成向三人为首的郑五吩咐了几句后,便自拨转马缰直往快活楼而来。
经历了一夜的喧闹和清晨的寂静过后,刚过中午的快活楼正是刚刚苏醒的时候,连带着守在门口的龟公也有些无jing打采。
“这小相公也太急sè了些”,龟公魏岳见着在门口下了马的唐成,心底窃笑一声迎了上来,“公子早,您这是要行围,听曲儿还是叫姑娘?”。
“我想见见七织姑娘”,唐成这话直让魏岳脸上的笑容顿时吞下去一半儿,“我他娘还想见七织姑娘”。
龟公心下骂着,但脸上还是勉力做出一副赔笑为难的样子,“公子有所不知,这七织姑娘……”。
便正在这时,楼门儿里一个惊喜的声音响起道:“阿成,你是来找我的?”,人随话到,正带着贴身小鬟准备逛逛香粉铺子的关关笑吟吟的从门里走了出来,“你怎么也到了扬州,这就差前后脚儿的,若是知道你也要来,当ri也正好同行”。
“我也是临时起意”,唐成笑着迎了上去,“倒是你,走的时候也不知会一声,我还是回家听英纨说了才知道”。
“有英纨送我就成了,总不好老耽搁你公事。走,楼里说话!”,一脸笑的关关转身向那龟公吩咐道:“魏岳,劳你知会水房一声儿,给我房里上最好的蒙顶石花,这天儿也怪寒的,三勒浆也来两瓯”。
这人谁呀,还要喝蒙顶石花和三勒浆,这可是茶酒里最好的东西了!那龟公魏岳心下嘀咕,脸上却是一脸儿笑的点头答应,谁让关关如今正火,满快活楼这么多阿姑,能住上三楼的也不过就只有八个人而已,这些阿姑别说他一个小小的龟公,就是鸨姐儿和老板见了也得客客气气的。
走过魏岳身边时,唐成顺手递过去一张两贯的飞票,这是规矩,他自己无所谓,倒不能让这龟公小看了关关。
看了看手上的飞票,龟公魏岳的笑脸总算有了几分真实,“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