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能当上礼部侍郎。肯定能!大官人说地就是这个”。说道这里。来福嘿嘿一笑。“大官人这话让贺博士听地且是高兴。脸上地笑都没停过”。
“我真说这个了?”。
“说了,小人听的清清楚楚的”。
开元年间,贺知章出任礼部侍郎,执掌大唐文秤达数年之久,他说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吉利话。而是史实,实实在在地史实。长吐出一口气,微微闭上眼睛的唐成在庆幸之余,更多的生出戒惧之心来。
酒能乱性!而一旦乱性之后事态就不受自己控制了,对于身藏着天下第一号大秘密的唐成来说,这种状况不仅不爽,而且更隐含着巨大的甚至是致命的风险。
“来福,记着,以后再遇着这样的事儿。你需提醒着我饮酒不可过量”。闻言,来福诧然扭过头来。见唐成脸色郑重,遂也没再说什么的点了点头。
事需牢记了”,复又交代了一句后,唐成从榻上下来梳洗。
边服侍着唐成梳洗,想起昨日贺知章交代之事的来福遂将那番话仔仔细细地重复了一遍。
唐成边用滚热毛巾敷着有些干涩的脸,边静静听着来福的转述。
老贺与张春江只能帮着扬名,要录取还需镇国太平公主点头。老贺所说的这种情形倒是不让他意外,士林华选哪!毕竟进士科的取中名额太过矜贵,额度既少,来京应考的人又实在太多,今年的加上往年的,到明春二月的科举日时,算算能在长安扬起名声地人,怎么着也得比那一二十个录取名额多。在这种情况下,就该是权势介入以决定着极度稀缺资源地归属了。
能想明白并理解是一回事,但操作起来就是另一回事了。镇国太平公主,对于此时的唐成而言,他地位份距离这个传奇公主实在是太远了,远到想见上一面都难,更别说其他的了。
后世里要想见个高官已是难上加难,更别说这还是在看重尊卑等级的唐朝,若是就这样冒冒然而去的话极有可能连大门都进不了。
“开门见山的直接请见是肯定不行了”,用滚烫的毛巾敷脸最能收缩皮肤、提振精神。放下毛巾时唐成已是神采奕奕,“不可直中取,便于曲中求,来福,备饭!”。
吃完早饭后,唐成于行囊中取出张亮当日所给的玉牌袖了后,便直出客栈而去。
安国相王府实在是太好找了,问个人都能知道。看着眼前红墙碧瓦的气派和大开的红门两侧那八个身穿锁子甲的校尉,来福嘴里有些紧,“大官人。名刺……”。
“不用了”,唐成笑着摆摆手,径直往门房走去。
不愧是王府气派,单是这门房就比唐成在金州宅子的正厅还要大的多,里边的布设不提,最震人的还是那身穿着宫人服的太监门子。
“尔是何人?此来所为何事?”。见唐成进来,门房里地太监门子用公鸭嗓撇着个陕西腔儿懒洋洋问道。
这还是唐成第一次见到活生生的太监,“果然是不男不女的”,仔细将太监打量了一遍后,唐成笑着道:“山南东道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