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时ri我忙的很,你自己多注意些身子”,放下笔的唐成揉了揉手腕后,顺手将李英纨揽了过来,随即坐着的他便将耳朵贴上了李英纨的肚子,闭上眼睛仔细的听了起来,良久之后【】,这才失望的重新坐正身子端起汤碗,“我这请的都是财神爷呀!”。
李英纨闻言也没心思再接着问,边伸出手在唐成肩头揉捏着,边柔声道:“阿成,咱家现在钱也够使了,你没得再这么辛苦,总该顾惜着身子才好”。
“恩,我知道,等忙完这条路我就好生歇歇,”,喝完汤的唐成拍了拍李英纨的手,满怀期待的笑着道:“这条路忙完咱孩子也该出生了,到时候就是大河里飘金子我也不去捡,没那闲工夫!我这当爹的得陪着孩子玩儿”。
“嗯,我信”,短短的三个字后,李英纨就什么都没再说,只是捏着男人肩膀的手伸向前去,将唐成揽进了怀里,下颌轻轻的在唐成头顶磨着,一时间,整个房内温馨无比。
温存了一会儿后,李英纨拿着碗出去了,唐成目送他出房之后,继续埋头忙活起来。整个山南东道各州有名号的大商贾,不拘是丝商、桐油商、甚或大酒商等各行业拔尖儿的人物俱在其邀约之列,这份工作量且是不轻!
当唐成在最后一份邀约书上的右下角写上“周钧、都拉赫及张亮”三个联合邀请者的名字之后,天sè已是到了暮sè四合时分。
唐成搁笔起身,摆臂扭腰,再来几个下蹲把全身发僵的骨头活动开之后,伸手拍了拍厚厚的请柬,转身出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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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州万顺车行的伙计刘黑子看着怀里这一大摞的请柬,咋舌道:“好家伙,这谁呀,一次要送这么多请柬,还是各州都有”。
“黑子,上次吃板子的事儿又忘了,问那么多干吗?”,闻言,车行里专司负责书信传递业务的三先生回过头来不悦的道:“不该问的别问,不该看的别看,学不会这个,你永远别想出师领全份子月俸”。
“是,我知道了”,刘黑子缩头答应了一句后,再不敢说什么,默默的拿着这些请柬往号房给分跑本道各州线路的行脚儿师父们分发。
待发到最后一份时,瞅瞅三先生不在身边儿,按捺不住的好奇的刘黑子忍不住拆开请柬的封套偷看起来。
待看到请柬上的署名之后,刘黑子先是一愣,继而嗤笑一声喃喃自语道:“真新鲜,一个扬州人,一个襄州人,还有一个帝京的人竟然会凑到一起在金州联合请客,下月二十六,嗯,这倒是个请客好ri子……”。
正当学徒四年犹自没有出师的刘黑子喃喃自语的时候,蓦然听到身后不远处响起了一个熟悉的脚步声,心中咯噔一跳的他猛的收好请柬,撒丫子向号房外跑去。
当ri下午,这份请柬便随着车行远行的车马被带出金州,只是刘黑子脑海里却牢牢的记住了二十六号这个ri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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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天就这么过去,随着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