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角上,一个“井”字瞬间冒了出来。
他就不该心慈手软将这货放在休息室里,就应该用北极圈的严寒让他清醒清醒。
想到这里,施耐德就忍不住把那几条将芬格尔固定在沙发床上的绳索解开,只留下他手脚上的束缚带,将他一把扔到甲板上。
“卧槽!哪个兔!哎哟,这不是施耐德部长嘛,咱们有话好好说嘛,凡是以和为贵,别舞刀弄枪的,这样多不好啊~”
芬格尔在看清将他扔出去的人后,赶紧把说了一半的话憋了回去,换上了一副笑脸,一脸讨好的模样。
施耐德看着芬格尔这副样子,气不打一处来,抓起他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
“你对这里没感觉?这么多年你就真的放下了心中的仇恨?”
同为当年一同活下来的那半个人,他不认为失去了挚爱生命的芬格尔可以忘却这样的深仇大恨,但他就是看着芬格尔这副样子不爽。
“这次任务的目标只是康斯坦丁,又不是利维坦和‘太子’,关我什么事?”
芬格尔撇过头去,声音有些低沉。
他不是不愿意面对过去的事情,也不是怕来到格陵兰岛。他要是不想来,谁能拦得住他?
但是他根本没有看见自己的复仇对象的踪迹,谈何动力?
“但没有人知道我们这一路上会不会遇到当年的情况,谁知道那两个畜生会不会出现,你不介意看着这群学弟学妹们出事吗?”施耐德把芬格尔放了下来,解开了芬格尔手腕和脚踝上的束缚带,“另外,我记得今年你的小日子过得还不错,似乎是从我的学生那里得到了不少的酬劳。如果我的学生出事了,你还有这样赚钱的机会吗?”
施耐德拍了拍芬格尔的肩膀,带着铁面罩的脸上露出了让芬格尔感到诡异的笑容。
“另外,我觉得我应该和我的好朋友曼施坦因说说,让他们财务部找你催催债,顺便让古德里安把你外派到中东去。”
芬格尔打了个寒颤,一脸惊恐地看着施耐德。这还是那个刚正不阿的“铁面暴君”吗?
下一秒,芬格尔一个鲤鱼打挺从甲板上站起来,向施耐德行了一个普鲁士军礼。
“施耐德部长,芬格尔愿意为您效劳!”
施耐德没有理会芬格尔,走向了正在检查武器装备的装备部,他的目光落在了那个金属匣子上。
五把七宗罪,该怎么分配呢?
于公,陈鸿渐和楚子航是除了芬格尔之外的近战最强战力;
于私,陈鸿渐和楚子航都是他的学生,他也更加希望康斯坦丁的死亡是出自自己的学生之手。
但问题来了,陈鸿渐那柄照霜,经过守夜人的亲自验证,是与七宗罪不相上下的炼金刀具,他还有葵纹越前康继这样的古老炼金刀具防身,而楚子航拥有的村雨和妙法村正也是不俗的炼金刀具,所以七宗罪配给他们二人肯定是不适合的。
剩下的几人里。
恺撒喜欢使用枪械,近战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