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孩,你谁都拯救不了!”
那是施耐德,他已经失去了生命体征,脸上的铁面罩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摘了下来,露出了满是伤疤的另外半张脸,他静静地在格陵兰海中漂浮着,张开的双手似乎是想拥抱曾经消逝在海底的某些人,任由海水将他带走。
“啊!”
陈鸿渐痛苦地抱着头,跪在地上,将头重重地磕在木地板上。
那是来自狮子的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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