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誓旦旦地说要为了她做到。
不过,哪怕自己终有一日也逃不过这弃族的宿命,至少照霜无论如何也不会落在自己的身上,至少那个男孩绝不会让她独自一人的去往海姆冥界。
只是,她好像听见了不知从哪里传来的葬歌声。
错觉吧。
“那些爱唱歌地孩子们都被葬在花下的泥土里了,下一个春天,新生的花会开出他们的笑脸。
瞿塘峡两侧的绝壁上,一个男孩站在悬崖边上。
那是路鸣泽,黑色的西装被白色的衬衣,打着黑色的领带,片刻点功夫居然还在头发抹了油,梳得整整齐齐。小小的臂弯里是一束白得让人有些不自觉哀伤的玫瑰花。他神情肃穆,看着诺顿的龙躯失去生机,化为古铜色的枯骨,从怀中的白玫瑰上扯下大把大把的玫瑰花瓣抛洒而去。
洁白无瑕的玫瑰花瓣冉冉地落洒落在诺顿的身体四周。那小小的一束白玫瑰如果扯不尽一般,洒落的花瓣越来越多,漫天飞舞的都是花瓣。
“那一千年完了,撒旦必从监牢里被释放,出来要迷惑地上四方的列国,就是歌革和玛各,叫他们上来聚集争战。他们人数多如海沙。他们上来遍满了全地,围住圣徒的营与蒙爱的城,就有火从天降下,烧灭了他们。那迷惑他们的魔鬼被扔在硫磺的火湖里,就是兽和假先知所在的地方。他们必昼夜受痛苦,直到永永远远…”
从情理上讲,他厌恶这个叛臣,厌恶这个最像那头该死的黑龙的家伙,更厌恶这个擅自打破他预设的剧本的家伙。
但,出于对一名至尊的尊重,他愿意为诺顿吟唱葬歌,为他洒落白玫瑰花瓣。
不过,要是青铜与火之王死光了,这对他的计划来说也不是一件好事情。
路鸣泽目光幽幽,如果康斯坦丁还活着,那么这对他的计划影响倒是不大,依然可以凑足四次交易。
“麻衣,放任康斯坦丁的离去,可以配合卡塞尔的那帮人拦截,但不要亲自出手拦截康斯坦丁。”
甲板上的酒德麻衣一愣,她不知道老板为什么会觉得这样的康斯坦丁还能有机会逃离,而且还要放任这头对他们充满仇恨的龙王离去。
但她是路鸣泽的剑,剑是不应该质疑握剑之人的命令的,只需要听从命令就好。
“吼!”
一声怒吼惊醒了欢呼庆祝的众人,他们这才想起来还有一头“弱小”的青铜与火之王双生子在“插标卖首”。
但等他们反应过来,康斯坦丁已经呼啸着突破了楚子航和酒德麻衣的封锁,冲向了陈鸿渐和昂热。
刚刚使出此生最强的居合斩的昂热在体力上已经不到三分之一了,时间零对于康斯坦丁的束缚以及越来越小,加上并没有手握刀剑和猝不及防,被康斯坦丁直接撞飞出去,和芬格尔作伴。
陈鸿渐倒是有心阻拦,暴怒和照霜劈向康斯坦丁。
但康斯坦丁却没有迎向他的刀锋,而是抓起了诺顿的龙骨十字。
“拦住祂,不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