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例外地告诉了夏弥,至于陈鸿渐真正想报备的那部分信息是通过精神链接传达给夏弥的。当然,最主要的一条就是,夏弥可以通过她给陈鸿渐的那滴精血感受陈鸿渐的生死,所以如果不是陈鸿渐真的濒临死亡了,否则不要暴露身份去找他,一切见机行事。
12月24日,平安夜
陈鸿渐给绘梨衣提前定时了一条19岁生日快乐的祝福短信,顺便确定了一下给绘梨衣准备的生日礼物的位置,确定能准时送达后,陈鸿渐在熟悉的苏格兰阿伯丁港踏上了那条熟悉的破冰船。
那条迄今为止仍是世界上最大破冰船的yamal号上,陈鸿渐和船长萨沙·雷巴尔科热情地拥抱了一下。
“喔,陈先生,我自认为我壮实得像头牛,可和你拥抱之后我却觉得我就是个瘦弱的小鬼,哈哈哈哈!”萨沙·雷巴尔科自然不会忘记那个顶着研究所进行科学探索的名头包下整条船和船员的金主之一。
陈鸿渐拍了拍萨沙·雷巴尔科的肩膀,没有多做解释,只是询问道:“听说你的船和船员被另一个富豪包下了,而且是长期合同?”
“是啊,陈先生,你们研究所的消息还真是灵通。”
萨沙·雷巴尔科一怔,这条船有一位雇主的事情是个秘密,尽管他们没有去刻意保守这个秘密,但怎么也不会是陈鸿渐刚上船就能知道的。不过他也没有怎么惊讶,毕竟这个所谓的研究所背后的靠山很明显比他的现任雇主要强得多,当初还查出了自己的真实身份,所以他们显然拥有一个恐怖的情报机构。
“那么,我能否和他见一面呢?”
陈鸿渐直视着萨沙·雷巴尔科的眼睛,尽管没有点燃黄金瞳,但他的眼中依然散发出一种不容拒绝的意思,掌权者的气质不需要黄金瞳也能让普通人感受到。
“这条船上有个隐藏的规矩,赌客中赌得最大的人有资格上去见船长。”萨沙·雷巴尔科犹豫了一下,指了指陈鸿渐手中那只坚固的皮箱说道,“但是您的那只皮箱恐怕只能装下200万美刀,要与雇主见面恐怕有点困难。要知道,在这条七星级赌船上,赌桌的下注下限就是十万美元,所以200万美刀在这条船上并不能算很多。有些赌客会带着手下人帮忙拎钱箱,出入都是至少带着十几个钱箱的。”
出于善意,也因为不想得罪陈鸿渐背后那个神秘的研究所,萨沙·雷巴尔科提醒道:“船长并不太喜欢见外人,他如果见到了外人而又不喜欢那家伙的话,是会把他洗脑的。洗脑那种事,你知道的,洗不好就会显得有点傻。作为一起征服过大海的朋友,我可不想你那么倒霉。”
陈鸿渐笑了笑,当着萨沙·雷巴尔科的面打开了皮箱,里面除了几件换洗衣服以外只有一张世界通用的银行卡以及大约五十万美刀的现钞。
萨沙·雷巴尔科有些懵,如果不是不敢惹他,此刻他已经把陈鸿渐直接扔进海里喂鱼去了。
“我知道这些规矩,来之前就知道,但我没打算遵守,因为我不会赌术,最基本的规则都不懂。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