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货物,收纳关税。并查禁唐朝不许出口地货物,而市舶司的收入也不入户部国库而是直接入宫城皇家内库。
市舶司的确是除了管理海商们之外再无干涉地方事务的权利,但这个衙门特殊地『性』质决定了它的影响力非常之庞大,这也就是桐油商们如此顾忌市舶司态度的原因,只要它一『插』手,不消说是要护着海商们的,到那时谁也别想再跟海商们拗价。当然,这也是朝报里所说海商们联名上书请市舶司主持桐油交易的原因。
要说唐朝最富裕的一群人毫无疑问就是这些做远洋贸易的海商。他们那一船船送出去运回来的不是货物,都是钱,黄澄澄地钱哪!关于海商们的豪富不仅写进了诗,民间的段子更是多,前几年扬州开元寺修瑞像阁,海商们捐起香火来最少都是一千贯打底,其中一个婆国海商『摸』不清形势捐了两百贯,愣是被人笑的抬不起头。更离谱的是有波斯海商交易珠宝。一次仅输税款就高达万贯。海商们的豪富由此可见一斑。
难得碰上一回能狠宰那些海商巨富的机会,从各处得了消息的桐油商人们都是摩拳擦掌。生恐因市舶司地介入坏了这好机会,让他们庆幸地是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市舶司似乎并无此意,当然这也跟扬州市舶使刚刚换人有关。但让在座这些商人们想不到地却是市舶司还没动静,林明却提出了这样的章程来。
有钱不赚,这是要干嘛?林明这章程摆出来之后,满屋落针可闻,商贾们既是茫然不解,却又心存忧惧,林明的身份毕竟不同寻常啊!
没有人说话,在林明提出这么个章程后,刚才说到时热闹不堪的屋里就此冷场下来,直到整场酒宴散席。
跟其他那些桐油商们一起沉默着走出酒肆,吴玉军随着唐成进了他屋里后,当即反手重重的摔上了门,“王八窝里窜出条蛇,林明愣是脱壳子成精怪了,这铺子生意是没法做了”,顿了一顿后,他才又道:“阿成你脑子好使,想想林明到底出的什么幺蛾子?莫非他怕钱多了会咬手不成?”。
“那些各州桐油商都没发火,你急什么?”,唐成随手倒了两盏茶端了过去坐下,“事物反常必有妖异,只是这里面的猫腻不是那么好猜的。管林明起的什么幺蛾子,如今是情势越『乱』对咱们越有好处,至于这铺子生意还能不能做,咱看看再说,你也别急”。
“说的有道理”,吴玉军仔细品了品唐成的话,“嘿。难怪走的时候我姐一再嘱我遇事多跟你思谋思谋,就不说别的,单是你这份静气功夫就比我强”。
“我是急在心里,实不瞒你,我还指着这铺子生意能赚上一把,好给家中二老置套好宅子”,唐成闻言一笑,“不过在这铺子大生意里。咱跟其他人比起来咱就是光脚的,光脚的还怕穿鞋地?”。
“这话听着新鲜,但说的的确在理”,嘿嘿一笑的吴玉军从歪躺着的榻上爬起来,“不想了,走,哥哥带你去后边儿的勾栏里开开眼”。
“好意心领了,这一路坐船坐的也乏了。想先睡上一觉养养精神,若是起来辰光还早的话,我倒想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