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答应了下来:“可以,那就拜托俞主编了。”
“夏先生,咱们谁也别谢谁了,这个事要不是夏先生大义,也轮不到我来拣现成的好处,说起来还是我欠夏先生的更多……”
挂断了电话以后,罗希云看到夏泽凯从次卧里出来了,问他:“泽凯,俞主编这个点给你打电话,是不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啊?”
夏泽凯点头:“老俞和我商量,想着让我把咱爸借给杨慧慧家的那一万块钱当成捐款,然后挂静桐食品厂的名头,借机给静桐食品厂做一波宣传,我们俩就谁也不欠谁的了。”
“你们这些人什么事都搞得这么复杂,其他人都没有你们心眼多,累不累呀。”罗希云撇嘴。
夏泽凯莞尔一笑:“你以后就懂了。”
这句话惹毛了罗希云,她立马就扑过来,张开手就要揪夏泽凯的耳朵,挠他脸。
在丫头和桐桐小姐妹俩目瞪口呆中,披头散发的罗希云最后拧着夏泽凯的耳朵问他服不服。
此时她哪有当妈的样,整就一个泼妇。
……
周六早上,娘仨都不用上班、上学去了,罗希云这回也不急着起来去做早餐了,夏泽凯寻思着出去买点现成的回来。
从家里出来以后,夏泽凯用手机给他爸打了个电话。
夏卫城那边已经早已经起来了,正准备给老父亲量体温,大小便,忙活完这些,由大哥夏卫国就会看着老父亲,他再下去买早餐。
正忙着的时候,接到了他儿子的电话。
听着儿子在电话里说的话,夏卫城往窗户边的那个病床瞟了不下三次,他没想到儿子是这么考虑的,越是如此他越感觉惭愧。
再回想起那天发生的事,主要还是同龄人杨长林给他下跪对他造成了太大的冲击,再加上老父亲得的一样的病,他深知这个病对病人的折磨。
当时心里一软,头脑发热,再加上下意识觉得儿子好像不差钱了,他就办了这种糊涂事。
“泽凯,我当时……”
“爸,都过去了,你什么也别想,这个事对我的工厂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再说我有信心能靠他赚回更多来,那钱就当是该付出的。”夏泽凯主动转移了话题:“爸,我爷爷这两天怎么样啊。”
“你爷爷挺好的,他自己感觉一天比一天轻快,我琢磨着再做上一个月的放疗,说不定就好了。”
夏泽凯都不好说他爸的想法太天真了,要是这么简单,癌症就不是癌症了。
不过他爸愿意这么想,夏泽凯也不戳破他。
“爸,就这样了啊,你抽空单独给他们说一声,那钱是我的工厂捐的。”夏泽凯这般说道。
8月底齐城的早上也燥热的要命,在小区北边这边的街上买好了早餐以后,夏泽凯赶紧提溜着回家了。
刚进家门,夏泽凯发现他媳妇正在客厅里打电话,咋咋呼呼的,看起来挺生气的样子。
夏泽凯纳闷了,听了一阵,这才知道另一头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