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玩。”部长毫不犹豫地点了一个刚入职的员工。
他微微愣住,因为部长点到了他的名字。
“上来啊柳生,这是给你和会长亲密接触的机会!”部长的脸上露出不悦之色。
于是他就这么愣愣地走了上去。
“你是叫柳生对吧?”会长的脸上露出笑容,他将脸凑上来,“既然部长林是要求换人,那你来和我玩,先把他赢的那一下打掉吧。”
“啊……”他有些没能理解,为什么事情突然就会演变成现在这样,“会长大人,不,我不能打您,您……”
“你可以的。”会长却突然面无表情了,他站直身体,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雪茄低头点上,“我说可以,就是可以,今天是聚会的好日子,你不要扫我们的兴致。”
“那……”他回头望向自己的部长,但是这个瞬间,他突然发现他部长的脸变成了一张阴险的豺脸,此时正露出戏弄的奸笑。
他顿时一惊,然后转头望向自己的同事们。
那是一张张兔子脸,脸上或谄媚或顺从,每个人都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言不发。
再抬头望向会长,他已经变成了一个肥硕的猪头人,一对獠牙闪烁锋芒,一张裂开的大嘴里流着涎水,叼着的雪茄也变成了一根血淋淋的兔腿。
突然间,会长再次暴怒起来,他一个巴掌抽了上来,一下一下,伴随着他的怒吼声:“我说了!让你!一切服从!服从!就像这样打!打我巴掌!不明白吗?!”
那张猪头的嘴猛地张开,散发着恶臭的深渊向他袭来。
——
休斯睁开了眼,他喘着粗气,摸了摸自己的背后。
那里的衣服和被子已经被冷汗打湿了。
他从床上站起来,缓和着刚刚梦境里的惊吓。
从那件事以后,他就常常做这样的噩梦,梦里他不是休斯,而是已经死去的好友柳生。
反复地经历这柳生从经历过的一切,逃无可逃,就像是溺水的人一样。
绝望如水一般无法抵挡,无孔不入。
他不知道现在的时间,因为他的房间里漆黑一片。
窗帘紧紧拉上,房门紧紧闭上,不放进任何一束光,而没有光,也就无法看见此时的休斯究竟在做些什么。
除了没有光以外,连声音都不曾有一点。
寂静,黑暗。
绝对的压抑笼罩着这个房间。
休斯的目光在房间的黑暗之中游离着,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但仅仅是漫步目的地寻找。
自己的房间里肯定有那些人的摄像头,不但是摄像头,还有数不胜数的录音器和其他监控设备。
唯一值得庆幸的事情就是他的腕表上不会有对方的监视装置,腕表的隐私权是受到主脑保护的,没有任何人可以绕过这一层保护。
快八点了,快上班了。
虽然没有看过一眼时间,但他的心中就像是有着一副生物钟,那个不断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