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迹。”张让问道。
“这。。。。”皇甫嵩迟疑之时,看了眼略有急色的何进,沉默不言。
“张让,你也莫要指桑骂槐,本将军忙于要事,北海种种并不细知,其间种种,都是徐。。。”
皇甫嵩沉默,答案可想而知,何进恼怒,言辞有意推脱,似想拉徐荣出来顶缸,却被袁槐咳嗽打断。
“咳,咳。。。诸位都乃朝中重臣,旧事暂且放下。陛下,不知之前军报所言何物,下郡之人或有不济。但这军报,亦不可不察。”袁槐说着,看了何进一眼,何进面色一整,心态逐渐平缓。
袁槐此言一说,殿中不少大臣出声应是,刘宏看看手中军报,示意张让接取,颂与众人。
“什么?那泰山贼寇竟将李旻暴晒至死?之后更毁城阳翟,再斩李旻?”
“反了,反了,这贼首程昱,当真胆大包天,李旻为朝廷钦点太守,此般作贱,朝廷颜面何在?陛下,还请速速派兵剿灭贼寇,不可再让其纵兵肆虐。”听完战报,王允暴跳如雷。
只是王允一人暴跳,朝中少有响应之人。何进皱眉思量,张让冷眼看着王允。
张让深恨王允,全因王允在黄巾期间,对刘宏状告他与黄巾有所私通,其间风险虽然被张让度过,并已报复王允,将其下狱。
但逢朝廷大赦,让其无罪脱险。之后寻机再治其罪,却有朝中多位老臣袒护,为其奔走。最终王允亦被何进征辟。数次报复不甚理想,张让对其恨意更浓。
“王中郎,你亦为朝堂老臣,还请注意言辞。”张让怪声冷视,见王允怒目,阴笑再言。
“呵呵,战报说的明白,泰山贼借道颍川,与民秋毫无犯。李旻数次辱人,这才惹来报复。”
“李旻取死有道,却未绝命,本是私人恩怨,何来辱没朝廷?难道我等平日与人但有龌龊,都要搭上陛下颜面?”
“反倒是你这番话传扬出去,怕是真要让朝廷颜面,受这无妄之损了吧?”张让避重就轻,眼角余光看向刘宏,果见刘宏,面露不喜。
“你。。。”同样事物,不同人解读,出来的结果相差甚远。眼见张让歪理邪说,王允气的面色通红,开口欲斥,却被司徒杨赐打断。
“常侍所言不无道理。”
“不过。。。这泰山贼纵有万般冤屈,毕竟毁城灭地。既然为贼,亦不可弃之不顾。”
“不然,日后再有效仿,天下岂有宁日。”杨赐不急不慢,对刘宏躬身道。
“嗯,杨司徒言之有理,确不可弃之不顾。不过这泰山贼欲往雒阳,倒不用急于出兵围剿,朕便在这雒阳,等其到来,再做定罪。”
虽然刘宏喜欢干罢免三公的勾当,但杨赐既然在位,贵为三公,他开口了,朝堂之上,就轮不到张让接话,刘宏此时出声回应。
“陛下,贼寇势众,不可不防,臣下欲调并州丁原入雒讨逆,还请陛下审度?”何进此时出声道。
“呵呵,何大将军,连杂家一内宫之人,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