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驴,顺水推舟道:“舞兄深明事理,考虑周全,此事该如何处理,全依舞兄的意思办!”
舞虞呵呵轻笑,叹息道:“哎呀,梁兄实在太过谦了。梁贤侄年轻气盛,做事难免冲动,吃个教训也就好了,对于此事,以后谁都不要再提了。”
“恩!”梁兴应了一声,没有表态。
舞虞又道:“至于唐将军嘛,还是要罚的,我看,重责二十军棍如何?”
“哎?”梁兴摆摆手,故作大方,反劝道:“唐将军也很年轻啊,年轻人哪有不犯错的道理?!军棍还是免了吧!”
“呵呵,梁兄果然心胸宽阔……”
接下来,两人又开始扯起无关紧要的场面话,互相敬佩,互打官腔,此事也就在二人的谈笑之间被一笔代过了。
自己的侄子没有,吃了亏,梁兴气他归气他,但心里也恨的牙根痒痒,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唐寅欺负梁原,就等于是在欺负到梁家,这个仇怨算是彻底结下了。
梁兴没有严惩到唐寅,可也把他的名字深深刻在了脑海里。
离开左相府,返回右府的路上,舞媚长长吐出一口浊气,来时她还有些担心,梁兴不会对此事善罢甘休,可事情进展之顺利,出人意料,基本没费什么周折便把事情解决了。
“爹,这次多亏有你出面,梁老头子那么嚣张也拿我们没办法!”她搂住舞虞的胳膊,喜滋滋地说道。
舞虞只是笑了笑,转目看向唐寅,含笑说道:“早知道唐将军如此能说会道,我还不如坐在家里喝茶,呵呵……”
唐寅拱手说道:“舞相过奖了。”
“年轻人机灵归机灵,但做事还应要懂得收敛,不要锋芒太(露)。”
舞虞是真有些喜欢和欣赏唐寅这个年轻人,说的话也是出于好意的提醒,但听在唐寅的耳朵里,却不那么好听。
他讨厌受人管束,更讨厌有人在他头顶上指手画脚,舞虞本是和他毫不干系的人,现在却象是个长辈一样对他训话,他心里十分不舒服。
生(姓)冷漠的唐寅早就习惯不流(露)出自己的真实感情,喜怒也无形于色,他含笑说道:“多谢舞相提醒,属下自会谨记。”
唐寅怒杀第八兵团四名千夫长的事就这样过去,但风波可没有就此停息。
未过几天,军中满是流言非语,人们私底下都在谈论此事,将唐寅描述的神乎其神,不过流言也有一个好处,至此以后,再无人敢说唐寅是因和舞媚关系暧昧才成为第二兵团的兵团长,也再没有人敢去轻视和鄙夷第二兵团的人,无形之中,唐寅和第二兵团名声远扬,在军中的地位倒提高一大截。
没有那些暧昧的言论,唐寅感觉轻松不少,地位的提高,让第二兵团的每一位将士都很骄傲,自豪感也随之产生。
虽然兵团内的训练越来越艰苦,但选择转兵团的士兵却越来越少,至此,第二兵团的人力结构也算是彻底定下型。
此事能产生这样一连串的效应,倒是唐寅始料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