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马打起来的时候我就意识到项安大人估计会需要了。”廖业一脸骄傲的抱着胸,“别看我是粗人,以前在街上干架经常受伤,我多少也学了一点辨识草药的本事,别哪天凉在了没及时处理伤口上可就不好了。”
“......”蒋纯被整不会了。
这是什么值得自豪的事情吗?
就在众人欢快的聊天的时候,躺在地上,肋骨骨折的项伯,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首先看到的,不是自己的兄长,也不是其他的什么东西。
而是那匹黑色的骏马。
但是,接下来看到的东西,让他心死。
项安,站在那黑马的身旁,正一脸心疼的给黑马上草药,那黑马也不拒绝项安,只是安定的站着,看上去很乖巧。
血压,昂扬。
“噗——”一口老血从项伯的口中喷了出来。
“老——三——!!!”
“三——叔——!!!”
这次狩猎提前结束了,原因是项伯差点死了。
差点死了其实有点夸张,但是看项伯的精神状态
嗯,差点死了。
用马车运回去的路上,还能听见项伯在马车里呻吟着“千里马,我的千里马......”之类的话,那充满怨气的声音听得马车外的项羽项安冷汗直冒。
项羽坐下的踢云乌骓怎么来的?
项伯买来,没骑上去,项羽驯服了。
项安坐下的大浪湍驰怎么来的?
项伯看上了,被踢晕了,项安驯服了。
项梁不由得感叹:“老三啊,看样子你是没有千里马的命喽,咱就别想啦,安安心心的骑枣红马就好了......”
项伯更难受了。
项安在淮水支流驯服的黑马被项梁用自己作的歌的名字命名为了“大浪湍驰”,项安驯服它的时候,就像是在淮水的大浪中奔驰一样,所以取了这个名字。
项安和湍驰对这个名字都表示很满意。
不过,现在还有点其他的小意外
湍驰和乌骓,好像发生了一点小摩擦。
也不能说是摩擦吧......大概就是,争强好胜之类的?
马这种生物本就喜欢争强好胜,更别提千里马这样的烈马了。
乌骓和湍驰都是难得一见的强马,骤然撞在了一起,情况自然不言而喻。
“哥,要不......比一场?”项安的情绪彷佛被湍驰影响了一样,也昂扬起了斗志,挑衅的看了一眼项羽。
“乌骓,你怎么看?”项羽也笑了笑,低下头摸了摸乌骓的脖子。
“咴——”乌骓嘶鸣了一声,眼神不屑的看着湍驰。
“叔父——!”项安嘿嘿一笑,低下了身子,做好了加速的准备。
“我和项安——先走一步了!”项羽的身子也是低了下来,斗志昂扬。
“那......”
“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