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安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长叹一声。
“别,别追过来!”梓槐已经离开了军营,捂着自己的脑袋疯狂的逃窜,声音中带着歇斯底里。
“贼子休走!”廖业瞪着眼睛,满目怒气的追着那疯狂逃窜的年轻人,“深更半夜出现在大王账外,尔是何人——!?”
然而梓槐已经听不到廖业说的话了。
他脑海中的那根弦,已经要断裂了。
他满头大汗,童孔剧烈的颤动,即便是在奔跑着也止不住的发抖。
我只是,我只是想见见姐姐,想远远地看姐姐一眼,为什么——
为什么——
梓槐的手,抓住了腰间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