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以，我觉得，你不能同步进行，要各个击破，一个谈成了，再找下一个，而且谈判时，不能如与尼索，华格谈合作时那般开诚布公，要恩威并举，甚至威大于恩。”
李睁消化了一阵，点头认同：“那你觉得，先击破哪个？”
“滚雪！”
莫菲断然道：“滚雪是凭着联姻与千代达成合作，利益捆绑必然更深，答应入伙是最好，要是拒绝，那就拿滚雪开刀，杀鸡儆猴，贝卡与汇丽经必然就范。”
从莫菲语气中，李睁听出了一丝杀气，再看刘明量脸上早没来和煦的笑容，神色凝肃地点头默认。
李睁算是明白了，这两位能在国内乐坛金字塔尖屹立多年，并且在鱼龙混杂的音乐圈，能够拥有崇高的地位，可不仅仅是自身条件优秀，再加上后天的努力，还是性格使然。
性格在某种意义上，决定了一个人的命运的。
一个人可以不精于算计，可以大度宽容，却不能优柔寡断，妇人之仁，否则，终究是难成大器的。
真站得高了，还可能害人害己。
“好，就这么决定。”
李睁不是婆婆妈妈的人，略作思量，便是缓缓点头，不避讳地掏出手机，给乔莉打了过去，把刘明量与莫菲的建议转达了一下，并让乔莉暂缓拜访汇丽经。
乔莉没有异议，干脆应下，显然也是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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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明量深看了李睁一眼：“下午的股东会，并非没有人反对，最大的顾虑不是你的魄力与能力，而是你会妇人之仁，现在看来是多虑了。”
李睁诎笑：“还有这顾虑，我什么时候妇人之仁过？”
莫菲将一枚坚果按入唇齿之间，淡淡道：“怎么没有，之前汇丽经与滚雪与爱酷奇合作，将小韩歌手引入国内，打了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要是被小韩音乐文化植入，小韩流成为国内主流，最大受害者可不是尼索，华格，贝卡，而是华璨，甚至是毁灭性打击。”
“华璨旗下歌手数量最多，最为臃肿，日常营运成本要比五大巨头大得多，可关系网，渠道，资源却不及五大巨头，也没有宝岛与港岛那边的唱片公司拥有地方优势，一旦高端那部分歌手商演代言的数量减少，价格被压，内忧外患就会一齐爆发，被活活累死，拖死。”
“你五月回国与安贵隆同期发行的那张的专辑，别说被安贵隆压上一头，就算是成绩相当，现在的局势就会截然不同。”
“换作是我，成功狙击小韩流之后，就会利用华璨旗下歌手的数量优势，再联手其他唱片公司，反过来对滚雪与汇丽经，尤其是滚雪旗下歌手穷追猛打，可你呢，不仅没有，还让滚雪与汇丽经沾了五家联手进军亚域歌坛的光。”
“已经被边缘化的苏雅箐得以复用，一张专辑攀上亚域二线，黎杰的专辑也是全亚域单月卖出近三白金，达成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