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握住了她手,吩咐司机开车跟上前面,才单手摘下自己的口罩跟墨镜,朝车里随行的柯有彬吩咐了一声,
“让前面开车去附近最好的医院,医药费跟误工费崇亿出。陈辛,你打电话问下张教授,他现在有没有时间。”
吩咐完,他捏了下她柔弱无骨、冰冰凉凉的小手,“也许虚惊一场。”
“希、希望是这样,”夏薄荷这才眼泪掉出来,刚才她一直没哭,现在终于忍不住了,“任大哥刚还说明天要去一个剧组,能分到两句台词,他蹲了两年才遇到的,都是我不好……呜……”
对一个群演来说,能遇到一个有台词的小角色,太不容易。
这机会的意义,远远比那微薄的收入,更重要。
这不是误工费能解决的。
她太清楚了!
机会不等人,受伤了,角色就是别人的。
后面再等,也不知道能不能等得到。
夏薄荷的眼泪断线,滚烫地掉入骆天霖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