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南春摇摇头:“在为兄入门之前,据说有很长一段时日,门内的确是明言禁止,不允许天剑门内修士结为道侣的。”
“为何?”
伊凛问。
“这…师兄便不了解个中细节了。”剑南春耸耸肩:“同样是在为兄入门前,据说有一天,掌门至尊传下指令,不再禁止门内修士互结道侣;但却改为了‘禁止同脉同门结为道侣’。”
“那师兄你岂不是违法了?”
剑南春乍听“违法”一词,觉得怪怪的,但细思,似乎并无不妥。剑南春摇头笑道:“师弟有所不知,有传言称,朝师妹已被内定为掌门至尊亲传,假以时日,朝师妹将离开戒律山,成为掌门师尊的亲传弟子,踏上修士之巅。到了那时,不就不违规了么?”
“嘶……”伊凛忽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等等。
朝如霜既然是掌门内定的亲传,那么万一掌门隔屁了,岂不是朝如霜当掌门?
那么朝如霜当上掌门了,剑南春泡上了朝如霜,岂不是掌门的道侣?
此子……图谋甚大啊!
看着伊凛古怪的眼神,剑南春连忙解释:“名利于我,如同两袖清风,又如过眼云烟,皆是天边浮云而已。我对师妹是发自内心的仰慕,无论师妹是掌门亲传,抑或是俗世中一位无名女子,都不会改变师兄对师妹的仰慕。此份心意,日月可鉴,天地明察,绝无半字虚言!”
“行吧。”伊凛移开目光,姑且信了,在三言两语间,伊凛分心二用,顺便想到了一些点子。他觉得自己虽然不是李长歌那种花丛老手,但来自现代思维的降维打击,稍微帮剑南春一把,问题不大。
于是伊凛笑道:“师兄目前所苦,无非是一个缘由。”
“师弟请说。”剑南春一看伊凛那自信满满的模样,顿时眼睛一亮。
“一切皆因,你们二人接触太少,师兄你一直以来,只是远观,未经亵玩,你们之间,缺少了了解。”
“了解?”
“是,无论是情还是恨,最初还是建立在了解的前提上。不了解,何谈情?不了解,何谈恨?首先,你得先想办法接近朝师姐,通过各种方式,让师姐了解您的为人。”
“嗯嗯嗯!”剑南春恨不得记笔记,用力点头:“师弟此言有理,那具体怎么做?”
“呃……我觉得朝师姐既然醉心修炼,你不如先在这方面下功夫,如何?”
“例如?”
“例如想办法,接近朝师姐,于修行上为其解惑。”
“……”剑南春一听,面色尴尬,脸色涨红。他涨了半天,才好不容易憋出一句:“师妹修为,去年已超越了我。”
“那更简单啊,厚着脸皮上去问啊!”
“可师妹不出门,该如何是好?”
“不出门?那就撬门啊!”
“敲……门?”
“咳咳,敲!敲到开为止!坚持就是胜利!”
“可师妹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