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不经意间瞥到方那只牙印清晰的粉红耳朵,手一抖,脑子顿时变得更『乱』了。
水生涟:“你想说什?”
反观方,坐姿端庄,神『色』宁静,目光如水,连呼吸都清浅平稳得一如往常。
丢人啊。
白凛清了清嗓子,放下双手,重新挺正肩膀。
那绣着洁白莲花的宽大衣领又下滑了滑,堪堪挂在她单薄的左肩上。
水生涟眸光微动,如碧波浮泛。
“觉得今晚这件只是一个巧合。”白凛一本正经地分析,“你看,今天一直都是剑灵的状态,也有碰过你什的,就是晚上看你在水里睡着了想叫醒你,结你突然就变成那样了,一点预兆都有,这怎想都跟关系吧?”
她努力想撇清自己。
结水生涟却平静地反驳了她。
“当然有关系。”他长睫微扇,垂下阴翳,“你昨夜碰过。”
白凛:“……”
还不能碰了是吧?
“那也是看你疼得直哼哼才想着帮帮你的,怎还怪上了?”
白凛非常不服,眼看着就上火了,水生涟突然轻轻出声。
“不是在怪你。”
白凛一顿:“那你是什意思?”
水生涟抬起雪白长睫,眸光流动。接着他倾身前,一只手撑在桌案上,瞬间缩短了彼此的距离。
白凛看着近在咫尺的透蓝眼睛,下意识屏住呼吸。
“只是告诉你,的发情的确与你有关。另外……”
水生涟声音渐低,另一只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
“还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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