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感觉到,凛冬正在渴望鲜血,如同饥渴已久的野兽,那微微闪烁的剑身就是最好的证明。
这种感觉很奇怪……她明明只是一把无欲无求的剑,没杀什人,也没见血,什时候会变得这渴求鲜血了呢?
知为什,她突想起妙化通天镜里的那柄剑。
那柄剑在镜中微微发光的样子……倒是和现在的凛冬有几分相像。
白凛垂着脑袋,觉得脑子『乱』哄哄的。仅是脑子,就连心跳也狂躁得行,心脏泵动的声音震耳欲聋,几乎要跳出胸腔。
“阿凛。”
有谁在叫她,声音离得很远。
“阿凛。”
究竟是谁,怎越来越听清了……
“阿凛?”
栖川一边轻唤垂着头的女,一边看她的下身。女纤细笔直的双腿正在化作粼粼光点,按照这个速度,这具肉身很快就会消失。
看来只能强喂了啊。
栖川收视线,在划破的指腹上挤了一下。血珠颤巍巍流了出来,他没有犹豫,直接将手指放入白凛中。
血的气味瞬间充满了白凛的腔。
她眼睫轻颤,顿时恢复了意识。
更鲜血流了出来,一点点漫她的舌尖,进入她的喉咙。
明明应该是铁锈的腥味,可到了她嘴里,却只尝出一种极诱人的香甜。
几乎是下意识的,她含住手指,咽下鲜血,舌尖轻轻卷那细长的伤。
栖川睫『毛』一颤,看她的目光了一丝惊讶。
“阿凛?”
白凛没有应他。她捧起栖川的手,眼睫低垂,仿佛干涸已久一般,无比专注地吸食起他指尖的血。
昏暗的房间一片寂静,针落可闻,连呼吸都轻得几乎听见,只有她吞咽的声音格外清晰。
月光,鲜血,新生。
栖川认真看着怀里的女,眸光浮动,眼底逐渐浮起满足的笑意。
他希望阿凛需要他,就像他需要阿凛一样。
现在阿凛喝了他的血,将他的血融进了她的身体。
对阿凛来说,他就是最最重要的存在了。
真好。
白凛觉得自己的意识出现了短暂的空缺。
知自己在做什,知自己在想什,一切似乎都在依靠身体的本能付诸行动。
等她清醒来的时候,已经满嘴都是浓郁的血味了。
她猛地睁大眼睛,这才发现自己的嘴里居还含着栖川的一根手指。
……卧槽!
她吓得立即将手指嘴里拿出来,顺着月光,能看到那一截指尖透出毫无血『色』的苍白,伤处也被『舔』得干干净净,一丝红『色』都没有,明显是被吸干了。
白凛震惊了。
“别担心,也没血。”耳边响起轻慢悦耳的年声音,与往常一样轻快而随意,没有半分异常与适,“你感觉够了吗?需需要我再划一子?”
“用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