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心上。”
宁远摆了摆手,笑着说道。
“宁公子,不管怎样,让你破费,我心中很内疚,”
夏安然那双秋水般的眸子凝视着宁远,眼神透着满满的爱意,幽幽地说道,“欠了你天大的恩情,估计我这辈子,做牛做马,也还不了你。”
宁远闻言,被少女后面的这句话逗笑了,禁不住用手指亲昵地刮了一下她秀美的鼻子,打趣道:“傻丫头,你太柔弱,给我做牛做马都不行,何况,到时候累坏了你,反而心疼的是我呢。”
夏安然听到“心疼是我呢”这句话,心中异常的感动,看着目光越来越温柔,其中蕴含爱慕之意溢于言表。
“宁公子,不能给你做牛做马,我也不知道,我还能够为你做什么呢?”
说罢,夏安然苦笑。
“这倒是一个好问题,”宁远故作思索了一下,才笑着调侃道,“要不,以后,你就做我的压寨夫人,怎么样?”
夏安然闻言,脸蛋发烫,心中羞甜不已,却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
她很想对眼前的男子说,只要能跟他在一起,做什么都愿意。
然而,她却无法开口,只能闷在心里。
“安然,不要对宁公子太失礼了,你就陪宁公子先聊着,我去给你们做饭。”
夏母一进门就听到女儿和宁远这番对话,眉毛禁不住跳了一下,她只能隐晦地训斥一下女儿,宁远说的话她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没听到一般。
女儿非常喜欢宁远,让她很担忧,担忧女儿越陷越深,从这份感情中出不来。
当然,夏母非常感激宁远,同时心中也一百个愿意宁远成她女婿。
她顾忌的是,宁远的家庭身份,还有他和许茹烟那段婚姻。
她非常清楚,豪门家庭的子女的婚姻,讲究门登户对。
像她女儿这种穷人家的子女,想嫁入豪门,绝非易事。
何况,宁远和许茹烟有婚约在身,女儿更加渺茫了。
她实在担心,女儿陷入对宁远感情之后,会因此不能自拔,而插足宁远和许茹烟这段婚姻。
毕竟,这种事情,在社会上随处能听闻。
对于女儿和宁远这种局面,夏母只能暗自叹息了一声,她也做不了什么,径自走进厨房为两人烧菜去了。
夏安然见到母亲离开之后,对宁远俏皮地吐了吐舌头,眼带笑意,小声道:“宁公子,我们小声点,我母亲肯定会听着。”
在夏安然的父亲去世之后,她和母亲相依为命,母亲对她和别的男生接触,看管都非常严。
也是宁远对她家有大恩,母亲才会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要是换做别家的男孩,单凭宁远对她说的那句“压寨夫人”带有**意味的话,一早就被母亲拎着根棒子撵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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