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时间一过就会变得虚弱无力,任人宰割,你再撑一撑就好。”
沈棠:“……”
这tm不是拼命的手段吗?
“你怎么不早提醒?”
黑衣男人来势汹汹,杀意滔天,若她不清楚状况轻敌,一个照面就被斩杀了怎么办?
祈善笑眯眯地观察沈棠:“在下见沈小郎君遇强则强,游刃有余,出声怕分了你的神。”
区区四等不更,他根本没放眼里,也不值得他上心,他更好奇这位神秘的沈小郎君。
这人太有意思了!
明明拥有着文心,撸起袖子跟莽夫互砍居然不落下风。四等不更她能打,连靠着秘技短时间将武胆提升至五等大夫,她也能扛。
这实在违反常理。
再往上,她是不是也有一战之力?
一个身怀国玺,有着特殊文心,且正面武力不亚于任何一个五等大夫的小郎君,还与被抄家灭族的龚氏关系密切。此等种种,让他抑制不住想要探究揭秘的冲动。
百招过后,黑衣男人气势暴跌,被沈棠干脆利落地一剑串在墙上,动弹不得。
“抓到活的了。”
祈善说:“不,人已经死了。”
沈棠收剑动作一顿。
“死了?怎么可能死……”
视线转移到黑衣男人身上,后者垂下头颅,乌黑腥浊的血液从口中溢出。
真没气儿了!
祈善说:“此人不是土匪是死士,任务失败,唯有一死!自尽还能有个痛快,活着可就不一定了。”
看这情形,他先前的判断是错的。
黑衣男人跟先前的二等上造不是一伙。
恐怕后者才是真土匪,意图想杀人劫财却被黑衣男人抢先一步,还倒霉碰上他们俩。
“死士?来暗杀谁?难道是阿宴?”
祈善兴致缺缺:“或许是吧。”
“杀一个天生有脑疾的痴傻儿图什么?”
“沈小郎君没什么阅历,自然不知人世险恶。你怎么能保证这个脑疾是真的?或许这孩子有心计,小小年纪就知道藏拙,以痴傻保护自身免受戕害……卧薪尝胆的例子可不少。”
“这……”
祈善:“先前沈小郎君送他三颗饴糖,他不肯吃,非得让你先吃一颗。你怎么能确定他这举动不是试探你,让你帮他试毒呢?”
沈棠:“……”
她心里没底:“可他至多六岁……”
祈善道:“若是环境逼迫,莫说六岁,即便是两岁、一岁,也会用心机保护自己的。”
沈棠:“……”
一个六岁孩子心机都能这么深沉,她一个有轻微社恐的宅女还怎么混?
她道:“若真如此,阿宴背景不简单。”
杀个小孩儿都要派出一名四等不更死士。
有牌面!
理智告诉祈善,事情到这步就可以了,不管阿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