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只畜生,但连人都有三急!
什么时候想屙屎撒尿也不是自己能控制的啊,猫儿何辜!不至于为此要杀了它吧?
谁知祈善只是割掉顾池一片衣角。
士兵疑惑不解,紧跟着就看到祈善将割下来的衣角铺开放在车厢门口,用手指对衣角点了三下,转头对着素商和颜悦色地道:“喏,过去吧,用完了再回来吃膳食。”
素商初时仍旧不解,懵懂歪歪头。
祈善便一把将它抓起来。
屁屁朝着那块布碰了一碰。
没一会儿,素商似乎理解了什么意思,趴在布上痛痛快快出恭,祈善不待那气味散开,便将素商的成果丢出车厢外,又掀开车帘散了散味道。全程看得士兵目瞪口呆。
不过话说回来——
那气味的确大|w
“先、先生,这会不会不太好……”
祈善皱眉想了想,神色赞同地点头:“嗯,确实是不好,这厮的衣裳沾了血污不干净,但条件如此,也只能将就着了……”
哑然的士兵:“???”
也许是素商的便便打了助攻,总之没过多久,顾池便悠悠转醒。他吃痛地拧眉,一手捂着后颈,另一手撑着坐起身,一时半会儿还未从昏迷彻底回过神,竟不知今夕是何夕。
此时,车窗外灌入的冷风扑向他的脸,激起肌肤一阵颤栗,他紧跟着打了哆嗦。又赶上马车行驶路段颠簸,车厢剧烈摇晃,顾池才彻底醒过神,面色不愉地望向祈善。
他张口便问:“祈元良,这是何意?”
昏迷前发生的事情他还记得呢。
他仗义相助,结果换来一记手刀?
祈善道:“此事又不是善做的。”
这事儿他一推二五六。
顾池冷笑着问:“此事不是你的主意?”
祈善优雅地翻了个不耐烦的白眼,半点儿不顾形象问题:“你如果是我,你会这么做?”
沈小郎君行为也出乎他的意料。
顾池冷脸追问:“何意?”
祈善道:“嫌弃。”
以为他很想带着顾池这个不安定的隐患?
开玩笑,他跟顾池都没啥好名声,骨子里半斤八两。正因如此,彼此“神交已久”。私下可以惺(臭)惺(味)相(相)惜(投),但论立场、公事,巴不得老死不相往来。
将一个不安定因素带在身边有啥好处?
给自己挖坑种树造棺材吗?
顾池被祈善直白的回应气得面色不愉。
他道:“既然如此,停车,放我离开。”
祈善似笑非笑道:“这个嘛——不行。”
顾池反问:“为何?”
祈善道:“因为要你的人是沈小郎君。要么你活着留在身边,要么你死了抛在外边。”
顾池:“……为何?”
祈善忍不住吐槽:“我倒想问问你给沈小郎君灌了什么迷魂汤,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