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师父是放不下么?”凌云破怅惘问道。
“具体我就不清楚了。”关山月摇了摇头,“所以,你以为蜀山诸峰,为什么如此针对你们青螺峰?”
“是苏渐杀人如麻?还是安知素杀人如麻?都不全对。”
“这背后,其实是道统之争。”
凌云破沉默良久。
“问情流的道统,为何会如此不受待见?”他面露不解之色。
“你有看过剑池旁边的两行诗吗?”关山月不答反问。
“素鸣素鸣,为何不鸣?”凌云破低声念道,“真昧真昧,何其昏昧。”
“问情流的上古道统,便是从那时起彻底断绝的。”关山月微微笑道,“所以我很期待,你们青螺峰能将这条路重新走通,无论是七杀真人,安知素,还是你。”
她站起身来,将酒钱扣在桌上:
“毕竟,当石女和嫁凡人,都实在无趣了些。”
关山月翩然离开酒桌,只见周围所有桌的客人,全都齐齐站起身来,跟在关山月的身后离去。
凌云破这才明白,为了给两人制造安全的谈话环境,这座酒楼早就被翠竹峰的弟子占据了。
看着店老板和小二们从后堂战战兢兢地出来,凌云破叹了口气。
又学到了一种新的装逼方式。
“小二,打一壶好酒。”他朗声说道,“我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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