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长说的不是废话吗。
崔尚珉嘴角抽搐了一下，他低下头去以免被周文海发现自己在嘲笑他。
“如果他还活着的话，那么是什么情况导致他一直未被人发现？又是什么原因导致他在1990年以后就再也没有在华城犯过案的呢？”
周文海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车道英问。
“会长您的意思是他在1990年以后出了什么事？”
车道英一脸狐疑地问。
“会不会是像电影电视剧里那样，出车祸残废了？”
崔尚珉抬起头来问。
“我个人认为这名凶手他应该是在1990犯完最后一件案子后，去了别的地方，我查过，在1991年的清州市，也发生过同样的事情，不过因为京畿道距离清州市太远，所以当地的警察并没有对此引起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