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之后，何善摇了摇头。
在体验那些记忆的时候，他的确是同情赵宇的，因为如果没有那个老板的逼迫，他绝对不会变成丑陋的贪婪设计师。
但脱离了记忆的影响，何善就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了。
也许那老板比妖异还可怕，但赵宇经营的地下赌场，也不只害的一个家庭家破人亡。
让他对赵宇有所同情？
还是省省吧。
不过如果在未来某一天，何善遇到了那个幕后老板，他也不介意在能力之下，让那个老板体验一下赵宇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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